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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他忽的叫長樂入內,問:“我記得之前曾經查出,陳元軼失手鞭死過家中的兩個奴僕。”
長樂頷首,又嘆了口氣:“雖說如今奴僕的命也受律法保護,但對於官宦權貴來說,到底不是什麼大罪,多半是杖責或者打賠錢了事。”
謝鈺輕嗯了聲:“既如此,你拿上證據,先將他緝拿。”他解下腰間玉佩扔給長樂:“鎖拿他不必派京兆尹的衙差,調動謝家部曲,也不要驚動他人。”
長樂一驚:“小公爺,貿然行事只怕會打草驚蛇,要不再等個合適的機會?”
錯殺奴僕這個罪責不足以撼動陳元軼,更不足以撼動陳家,他本以為謝鈺會查出大案,再一舉拿下的。
他又勸道:“再說陳元軼事王府長史,您貿然拿人,只怕會給代王發難的由頭。”
“無妨,”謝鈺振衣而起,淡聲道:“我擔得起。”
長樂一怔,卻不敢細想這話的深意,欠身去籌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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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軼在城郊置了一處私宅,為了幫代王辦一些見不得人的差事,所以左右都荒無人煙,他每次也是獨自騎馬前來的。
這也方便了長樂行事,直接在路上設了絆馬索,把陳元軼打暈又蒙上眼睛,帶回了京兆府。
陳元軼還以為是仇家上門,沒想到拉開眼罩一看,謝鈺赫然在堂上。
短暫的慌亂過後,他立馬質問:“謝府尹,我可是朝廷命官,堂堂王府長史,你憑什麼派人鎖拿我?”
長樂立馬呈上證據和口供,冷笑道:“你來長安不過兩個月便虐死了奴僕兩個,又打傷僕從若干,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抵賴的?”
陳元軼臉色微變,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我是官身,失手打死兩個賤奴罷了,不過賠點錢了事,犯不著謝府尹這般興師動眾的!”
他這人雖暴戾,反應卻絲毫不慢,昂了昂下巴:“謝府尹特地將我擄到此處,怕是有旁的事兒吧?”
謝鈺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你和內子是舊識?”
他這般姿態極有壓迫力,陳元軼臉頰微微扭曲了下,才冷笑道:“正是。”
沈椿這幾日毫無動靜,陳元軼便猜出她出了岔子,對於謝鈺這樣的人,再否認或者狡辯也沒意思,倒不如直接承認。
他昂首道:“當初我不知沈椿的身份,只當她是鄉下農女,見她長得漂亮又會諂媚,屢屢求我將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