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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鈺一時不防,只能稍稍側了側身,被她一腳踹到了肩膀上。
她人瞧著纖細,力氣卻著實不小,謝鈺輕哼了聲,卻沒再做什麼,主動直起身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沈椿第一次出聲質問他:“你不要碰我,你要幹什麼呀!”
他看向她,她後背微微顫抖,像是惶恐,又像是羞惱。
謝鈺唇角動了動,但又無心再費口舌,只淡淡宣佈結果:“從今日起,我會在你身邊加派兩名女衛,她們會時時刻刻跟著你,你若無事,最好不要出府,若有要事定要出府,可以讓女衛向我通傳。”
他披衣下床,往外走了幾步,忽的回首:“接下來我會一直住在外院,你好自為之。”
就在方才,他親眼見到了陳元軼所說的桃花痣——那顆從別的男人嘴裡聽到的,長在他妻子腿側的桃花痣。
長樂查到的證據,那個婢女的告密,還有下午她突兀得出現在了書房,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他的妻子和陳家那個私生子的關係不同尋常。
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大度。
他神色冷淡,在他看來,沈椿或許出身鄉野,做事也欠章法,但心性單純,不乏赤子之心,他也開始嘗試著慢慢信任妻子,但她和陳元軼的關係,無疑是對他信任的一種踐踏。
而作為謝氏的家主,他考慮的不是妻子失貞又蓄意欺瞞的問題,甚至不是此事傳出去之後謝家會一朝淪為笑柄,而是她和陳家和代王之間的關係。
眾所周知,代王是皇上最信重的親王,而陳家是代王的門下爪牙,他的這個妻子,一切證據都指向她曾經做過陳元軼的妾室,而她又是皇上莫名其妙硬要指婚給她的,如此種種
,讓他不得不防備。
沈椿愣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禁足了,她很快想到白天見陳元軼的事兒,忙追下床,急匆匆地解釋:“你聽我說,我不是。。。”
已經太遲了。
謝鈺不想再聽,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沈椿剛追到門口,就有兩個女衛橫劍攔住她:“夫人,莫要讓下屬為難。”
。。。。。。
第二天謝鈺喚來了長樂陪他練劍,在長樂第五次被挑翻在地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謝鈺情緒有些起伏這件事兒。
他小心翼翼地問:“小公爺,您是在為夫人的事兒不悅嗎?”
憑良心說,謝鈺不悅這事兒挺稀奇的。
他是個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