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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樾輕笑一聲,還是起身拍了拍衙內的肩。
“是大家知道衙內為人豪爽,與衙內親近了,才沒有說那些客套話。”
高衙內聽著受用?,抖了抖肩膀,重新振作起了衙內的風範,掃了一圈眾人。
“是這?樣?嗎?”
“自然,我們知道衙內不喜歡我們虛情假意。”
大家開口,說得都是真心話。
“那就行。”衙內滿意地揚了揚下顎,“你們記著,衙內我只是暫時不方便?,銀錢不是沒有,日後等我與家中消了隔閡,我拿銀子?砸都砸死那個馮晏。”
齋中大家一塊兒樂了,好像都能看見那個場面。
今日在齋堂自覺研習的時間沒有太長,林清樾勸著大家早些回去整理?看看,有何必要的東西要添置,明日下山一次補齊。
齋中學生們三三兩兩聊著旬休散去,林清樾也?和梁映一道往舍房走。
梁映眼睛好了,便?走在林清樾前面領著路,不過心裡?念著事兒,人低著頭,高挑的身形有些不成規矩地矮縮著。梁映自己沒察覺,還是林清樾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脊骨之上。
那力度隔著衣衫不輕不重,正在他頸後脊骨第三節,屬人身薄弱之處。
梁映本能地繃直,指尖去夠袖中小刀,但很快他反應過來,那是林樾。
“行立需端正。”
毫無私心地指正,梁映鬆懈下去的身姿不得不順著那力度收緊,挺直。
見少年身形徹底伸展開,林清樾收回手,對著他學服之下短上寸許的袖子?。
“明日你也?添件新衣吧。”
語氣溫和,和齋堂之上如出一轍。
梁映頓了頓,提步重新往前走,腳步卻?比之前更快一些。
“不了,我明日有事,齋長大人惦念的事情多,不必管我。”
林清樾不置可否。
她?倒是知道明日梁映的事。
他大抵在眼睛能看清後,就去看了如意紋竹筒裡?的信。
信上,她?讓關?道寧留了六個字:旬休日,家中見。
他有事要忙,她?何嘗不是?
但林樾也?不能不在。
是以,幫全齋採買些東西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對林樾這?樣?不愁金銀,又光風霽月的公子?來說,再貼切不過。
可林清樾怎麼聽梁映咬著那齋長大人四個字,好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