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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虞作為?青陽齋中?的第一等,一舉一動他們免不得都會記下。
他們便記得有一次撞見了半夜出門的祝虞,一眼就看到她手中?洗漱用的木盆,問起為?何?不在水房中?洗浴。
那時祝虞回答,是水房的浴桶壞了。
可後來,他們分明看見搬進這間舍房的孟慶年並沒像祝虞這般出門洗漱。彼時的不在意,成?了現在懷疑的最大證據。
如?今潭邊洗漱是不容易抓到人了,但誰說證明女子的法子只有洗漱這一條呢?
兩?人說話?間,一左一右,兩?條手臂交錯搭在祝虞的肩上,還似有似無地隔著衣衫揉捏了一把。
“呀,祝兄你這身板是不是有些太虛弱了?”
“是啊,怎麼天氣暖了,祝兄反而穿得更多了?瞧瞧這汗流得——”
惡意的揣測和善意的提醒,祝虞還是分得清的。
但那樣清正關心的光,終究還是少見。
祝虞將浮現在眼前的溫柔雙眸甩出腦海,她不能總是仰賴著別人的善意活著。
儘管腹中?絞痛不止,但祝虞定了定神思,用盡全力將手中?的弓拉到最開,左右轉了一圈,尖銳的箭鏃差點劃破躲閃不及的兩?人面頰。
“你瘋了?”兩?個學子嚥下口水,但因祝虞還拉著弓,他們站也不敢站起,只蹲著身子,仰頭大聲叫喊道。
“抱歉,我剛練,還使不來。”
祝虞這才放下弓箭,說著道歉的話?,可眉眼之間毫無歉意。
清秀的臉再蒼白?,卻?並不柔弱。
祝虞將弓箭還給助教,知道在靶場是不能清淨了,便往馬廄走?去。
騎在馬上,總不能近身了吧?
可祝虞還是低估了那兩?人的纏人程度,她剛選定一匹馬,那兩?人也緊跟著她,牽了兩?匹馬出來。
祝虞被逼得沒法,只得翻身上馬,可她騎馬也不過這兩?節御課所學,這會兒也只能驅著馬小跑起來。
可顛了沒兩?下,祝虞便知道自己做了個最糟糕的決定。
一股熱流控制不住地往身下湧去,儘管她看不見,但憑多年經驗,祝虞知道她提前墊好的布條撐不了多久了。
而且,隨時可能會在那兩?人個不肯放過她的人眼皮底下露餡。
必須要先離開他們的視線。
祝虞咬牙,更重地抽動了韁繩。
馬背起伏頓時越加猛烈,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