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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夕當然不會再說一遍:“別瞎扯,我知道你聽見了。”
幾乎只是那麼一瞬間,岑林的一顆心就冷到了極點,這麼多年了,謝子夕還是那麼能耐,一句話就能把自己和別人的距離拉得無限大,讓人覺得他們是在隔著一整個銀河系在說話。
岑林幾口喝完手裡的飲料,手一揚,杯子在空中畫了個拋物線,精準地落進路邊的垃圾桶裡。他用拇指擦了擦唇邊的水漬,雙手插進兜裡:“理由呢?”
如果謝子夕像七年前那樣說什麼受不了異地戀這種爛藉口,而他居然那麼愚蠢地信了,他就,他就……說到底,謝子夕如果真的那麼說了,他又能做什麼?
“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了,這段時間也只是出於熟人的原因不好拒絕你。”謝子夕說。
岑林冷聲問:“我讓你煩了嗎?”
“是。”
“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是。”
“放你的螺旋屁!”岑林忍不住了,兩人關係最尷尬的時候他都沒這麼對著謝子夕吼過,在謝子夕說出那句話以後,那種滿腔真情撲空的失望、對謝子夕這種舉動的不解,還有將要眼睜睜看著謝子夕再次離開的恐懼一股腦堵在了他的喉嚨口,將他的聲音擠得帶了嘶啞。
他雙手抓住謝子夕的肩膀,把她扳正過來看著自己,低下頭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謝子夕,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向我撒謊的時候耳朵都是紅的?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了,為什麼還要留著我的作品,為什麼還要留著這個?!”
他的手指隔空在謝子夕胸口用力點了點,謝子夕裡面穿的是一件薄衛衣,領口寬鬆,能看見有一條黑繩順著脖頸沒入衣領裡,因為戴了很久不斷磨損而帶了點毛邊。
她今天確實披著頭髮,別人看不見她的耳朵,光從她的表情來看,也無從知曉她是否在撒謊。
岑林壓低了聲音湊近她問:“你敢讓我看看你的耳朵嗎?你敢把那玩意拿出來,讓我看看你的心嗎?”
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謝子夕依然是一派冷靜。
岑林平日裡愛慘了她這幅硬骨頭的樣子,他清楚謝子夕在別人面前越是強硬,面對他就越是柔軟。然而一旦謝子夕用這幅面孔面對他,他就無法忍受了。他不由分說伸出手就想去撩開謝子夕的頭髮,找到她撒謊的證據。
他的手剛剛移到謝子夕臉頰邊,謝子夕就一把將他推開了:“即便我是在撒謊那又怎樣呢?只要我不承認這是一個謊言,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