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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夕無疑是將這件事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但是岑林明白她不可能僅僅因為這個就跟他斷絕來往了,他本人和謝子晟的墜樓並沒有直接關係,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謝子夕的舉動都太不符合邏輯了,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既然這兩人都提到這件事了,況且他們都是知情者,岑林正好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難得這兩人丟擲了話題,當然要抓住機會。
岑林暗暗做好了心理準備。
裴新源和舒錦心面面相覷,對於這個事的發展走向他們屬實是沒有想到。他們也不是不願意把所有事告訴岑林,只是覺得這麼一說,謝子夕那邊就說不過去了,如果岑林去找她對質,他們要怎麼說?謝子夕費心費力瞞了這麼久,一下子所有努力都不做數了,她會怎麼想?
岑林看得出他們的顧慮是什麼,開口道:“這件事不是你們向我透露的,現在跟我說並不算違背約定。至於她接不接受,那並不算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我想她也明白我其實有權利知道整件事。”
舒錦心跟裴新源交換了一個眼神,長出了一口氣;“算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正巧小夕現在也不在,一時半會不會回來,我就告訴你吧。”
在熱湯的氤氳熱氣中,兩人互動著補充了越來越多的內情,一開始幾個人還故作輕鬆地邊說邊吃,說到最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聲音也越來越低沉。
七年間的空白被一點點填補出來,所有的往事像塵封的卷軸在岑林眼前徐徐展開,帶著難以言說的沉重。可是無論是裴新源還是舒錦心,他們將這些帶著苦澀的回憶娓娓道來時,並沒有表現得多痛苦,只有一種飄忽的無力感,像是習慣了一般,雖然講的是別人的事,但是他們作為見證者,作為一個關係緊密的見證者,相當於是在直面自己的無能為力。
而這種無力在此刻的岑林心中更是被加倍放大,那都是過去的的事了,他能做的只有仔細聽清每一個細節,除此之外做不了更多,只能從別人口中收集完失落的拼圖,拼出一張陳舊又刻骨的泛黃老照片。
語罷,裴新源和舒錦心都做了個深呼吸:“這就是全部了,更多的……你可能得當面問她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自己的想法。”
岑林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手肘撐在桌沿,用手掌遮住了雙眼:“回頭我再慢慢問吧,讓我先捋捋……”
兩人沒有打擾他的思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把剩下的飯菜解決了,把話題引到別的事情上,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