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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歇了片刻,賀硯隨就又開口:“你來平城,也是為了私鹽一事。”
不是疑問,而是言之鑿鑿地說出了賀沅安此行的目的,想來很早就調查清楚了。
賀沅安沒有遮掩,坦然回應:“是,一月前蓮姑娘寫信告知我了一些線索,特邀我來平城。”
話音剛落,賀硯隨眼神暗了暗,蓮玉荇是如何知道私鹽的線索?
還將線索告知了賀沅安。
“既然大家目的一致,那私鹽案能否破獲,就各憑本事了。”賀沅安扯了扯嘴角,“別怪我沒提醒你,時間不多了。”
賀沅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賀硯隨沉默半晌,忽地灌了一大口酒。
回房時在門口遇見了蓮玉荇,賀硯隨視若無睹,從蓮玉荇身邊走過,帶起一陣溫熱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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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賀硯隨一聲不吭帶著侍從離開了,剛好被楚元琅碰上了。
“賀兄這是去哪兒?”楚元琅叫住他。
賀硯隨停下腳步,道:“現下案子沒什麼線索,留在這兒也起不到什麼作用。況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與幾位摻和了,告辭。”
楚元琅心裡隱約猜到一些,拱手相送,“既是如此,賀兄此去注意安全,有緣再見。”
處置
“如今線索全斷了,耗在客棧也於事無補,不如我們先去查探私鹽案。”蓮玉荇看了看身邊的人,說道。
賀沅安摩挲著手上的戒圈,認同道:“在淮安耽擱了太久時間,是時候該幹正事兒了。”
賀硯隨現在的進度應該在他們之前,前幾日他派人去查了一些線索,聊勝於無。
不過賀沅安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告知蓮玉荇,而是有所保留,畢竟與人謀,總得留一些後路。
“我總覺得莊縣令有問題。”蓮玉荇說:“鹽價上漲率先從淮安開始,莊縣令在淮安任職時間已經有三年之久,對淮安的鹽價肯定有所察覺。”
“假設,只是假設。”蓮玉荇斟酌著措辭,思索怎麼說才更合適。
“如果徐家寨拐賣人口賺取的錢財,有一部分供奉給莊縣令,求得莊縣令的庇護。莊縣令用這筆錢來收購市面上的鹽,再高價賣出。兩方得利益,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這個想法也不無道理。賀沅安在心裡盤算著,緩緩開口:“不無可能,只是私鹽案牽涉重大,不能憑藉蓮姑娘這番推斷,還得拿到證據。”
蓮玉荇:“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