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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輩,您是?」柳青衣的聲音虛弱,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但她依然努力地想要起身行禮,卻被葉城輕輕按住。
「青衣,你別亂動,師父他老人家醫術高明,一定會治好你的傷。」葉城柔聲說道,眼中滿是憐惜。他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溫柔過,彷彿柳青衣就是一件易碎的珍寶,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護。
「姑娘不必多禮,老夫觀姑娘氣色,怕是中了某種歹毒的暗器。」玄機老人捋著鬍鬚,銳利的目光掃過柳青衣的傷口,眉頭不禁皺得更深了,「這傷勢非比尋常,老夫也從未見過……」
「師父,難道連您也……」葉城的心瞬間沉了下去,難道他註定要眼睜睜地看著柳青衣香消玉殞嗎?不,他不甘心!
「也不算完全沒有辦法,」玄機老人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老夫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一種奇毒,名喚‘蝕骨銷魂’,與姑娘的症狀頗為相似。這種毒藥極其陰狠,中者會慢慢失去五感,最終痛苦而亡。」
柳青衣臉色一白,身子微微顫抖,她雖然不諳世事,但也明白「痛苦而亡」意味著什麼。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葉大哥,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傻瓜,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葉城心疼地握緊她的手,心中暗暗發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一定要找到解藥,救回柳青衣!
「師父,這‘蝕骨銷魂’可有解藥?」葉城焦急地問道,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玄機老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蝕骨銷魂’乃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毒藥,解藥更是聞所未聞。不過……」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葉城和柳青衣,緩緩說道:「老夫記得那本古籍上記載,想要解‘蝕骨銷魂’之毒,需要一種極其罕見的藥引,名為‘心頭血’……」
「心頭血?」葉城疑惑地重複了一遍,這名字聽起來就透著一股詭異,更像是什麼邪門歪道的巫術,而不是救人的良方。「師父,這心頭血究竟是什麼?難道是……」他不敢再說下去,心中隱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柳青衣雖然不懂武功,但也聽得出這「心頭血」非同尋常,她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虛弱地問道:「老前輩,這心頭血,可是要……要取人性命才能得到?」她聲音顫抖,顯然是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
玄機老人面色凝重,長嘆一聲道:「老夫也無法確定,這本古籍年代久遠,記載也語焉不詳,只說這心頭血需得是……」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