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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我們集聚於此著手解決,所謂‘方興未艾’,還是要小心,一葉障目。”
屋內驟然沉默下來。
墨如玉忽然開口說話了:“乾來客棧失火,昨夜可有什麼人途徑那裡?”
許翰墨面向屋外,聞言,唇邊浮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來,他道:“沈將軍凶多吉少。”
墨如玉挑眉道:“西北瑲烈谷戰事吃緊,沈將軍若是不幸遇難,這事態可就嚴重了啊。”
“那是自然。”白子軒說道。
“巧了。”北冥幽的眸子略過白子軒,“那把火,就是沈將軍放的。”
靜了幾秒,許翰墨突然轉過身,柔柔的笑浮現在那張素來寒冷的面容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北冥幽邁開一步,“只是有幸被沈將軍救下,親眼目睹了這一切而已。”
北冥幽手中拿著南宮清瑤給的小簪子。南宮瑾言看到那小簪子,結合她說的話,已經猜了個大概了。
“那真是湊巧。”白子軒冷笑道。
“是啊,湊巧。”北冥幽指尖輕點在茶杯蓋上,眸子倏地瞥向白子軒,“我去你那薈萃軒受累,在椿苑被潑冷水,真是湊巧。”
話落,南宮瑾言與墨如玉一同看向白子軒。許翰墨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道:“你是誰的女侍?”
“她不是誰的女侍。”墨如玉道。
然而,還沒等墨如玉接著說下去,北冥幽就接過話來:“什麼女侍?說起來我家也在這些世家之列呢。”
北冥幽握著生滅,笑道:“雲府嫡女,正是在下。”
許翰墨一愣,當即反應過來:“雲服媚?”
北冥幽抿了口茶,笑而不語,漸漸的,連笑意也散去了。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墨如玉問道。
他的話就好似混跡在人群中直勾勾盯著你看的孩子一樣,在市儈與浮華中天真得有些好笑。
“在皇宮中待不下去了,於是就來了。”北冥幽坦言,“途徑寮城,聽聞災變,自然想來看看。”
屋子收拾好已經是夜半三更,白日裡由於許翰墨的到來,孟茳要給他說明一些情況,北冥幽在一旁聽著,最後也沒有機會給南宮瑾言細講一些事情。
北冥幽躺在床上睡不著。她起身下床,點燃一盞燈。
北冥幽坐在桌子旁,藉著昏暗的燈光,催動內力,看著自己手心的曇花印記,這印記肉眼可見的淡了。已經感召不了蒼冥了,冥界如何,蒼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