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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於戰場上酣暢淋漓地飲血殺敵,為主人通往皇權的路掃清一個又一個障礙。
而他呢?竟像個話本中的痴男怨女一般挺著大肚子傷春悲秋,大年夜登上牆頭,在自己親弟弟面前矯情地展露出無助的一面——這是他趙眠該乾的事?他怎麼因為魏枕風變成這個樣子了。
魏枕風不來又如何,他堂堂坐擁萬里江山的一國之君,自己還生不了一個孩子麼。
他在脆弱什麼。
趙凜還想說些什麼,趙眠道:“你先回去,朕想獨自待一會兒。”
趙凜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每每回頭都看到皇兄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大殿中,孤獨冷清,孑然無依,看得他難受死了。
趙凜離開永寧宮後,滿腦子全是皇兄落寞的背影。他為此擔心得不行,把這件事告訴了父親們。
“這下可好,皇兄馬上要生產還得操心魏枕風的情況,”趙凜心疼得嗷嗷叫,“皇兄肯定難受死了!”
於是,擔心得不行的人又多了兩個。
一家人打算在趙眠生產之前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趙凜甚至為了哥哥暫時克服了對男人的恐懼,想著在永寧宮暫住一段時日,為情緒低落的哥哥隨時提供親情的寬慰。
次日,趙棲帶著小兒子來到永寧宮,本以為等待他們的是一個思念成疾,惶恐不安,急需慰藉的待產孕夫,沒想到一進宮門就看見年近六旬的工部尚書老淚縱橫地從殿內走了出來,向他們行禮時聲音沙啞,還帶著鼻音。
趙棲好奇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周懷讓解釋道:“回上皇,張尚書一個表親打著他上京高官的名號在張尚書的老家作威作福,被御史發現後怒參一本,然後皇上就把尚書大人召入宮中,痛斥了一大番。唉,這大過年的。”
竟然能把一位老臣罵成這樣,這功力分明不減當初啊。
趙棲看向小兒子:“你不是說你哥很傷心很脆弱嗎?”
“是啊,”趙凜也覺得奇怪,“皇兄昨夜真的非常脆弱,獨自黯然神傷的那種。”
兩人走進殿內,只見趙眠正在江德海和白榆的陪伴下室內散步,說這樣有助於孩子早點出來。
“朕想早點解決了此事,早生早解脫。”趙眠不以為然,“朕對那些系不了腰帶的寬衣早已厭煩厭倦。”
趙棲試探地問:“那眠眠你是不想等魏枕風了?”
“不等了。”趙眠傲氣十足地說,“朕自己一個人生。”
沒什麼可怕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