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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說,私底下都不服他,嘲笑他是泥腿子出身,沒文化,行為處事讓人發笑,根本不懂怎麼做管家。”
季餘來了些興趣,聽著聽著也放鬆了下來,順勢問道:“然後呢?”
商遠舟在他身邊坐下,挑了挑眉:“最開始就在電視劇裡看,看那些管家是什麼行為處事的,怎麼站怎麼做,怎麼穿衣。”
“一部電視劇裡管家的戲份可能加起來都不到一集,他能為了那點戲份
看完一整部,就這麼幾十部電視劇下來,還真被他學出了一點樣子。”
“至少後面來別墅做事的人都被他唬住了。”
他笑了下:“說不定你們兩個熟悉了以後還會有共同語言。”
季餘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我就說今天於叔偶爾說的話那麼奇怪又那麼熟悉!”
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那我今天在他面前演,他豈不是也覺得奇怪又莫名奇妙的熟悉?”
能不熟悉嗎?兩個人看的都是同一種劇本。
商遠舟伸手捏了捏眉心,季餘注意到他的動作,猶豫了下開口:“是不是困了?我們”
“要不我睡地,”
嘭的一下天旋地轉,季餘被壓倒在柔軟的床上。
床很大,也很軟,季餘整個人像是陷在了上面,身上半撐著一個人,結實有力的手臂抵在季餘身側,像是一個以身軀鑄成的囚籠。
商遠舟俯身,貼近他耳邊,兩人的距離越發靠近,滾燙灼熱的呼吸傾灑在季餘耳邊,燙得白嫩的耳垂血似的紅。
“噓。”
一根手指半抵在了季餘唇瓣上,拿開時唇瓣像是不經意似的被撥弄了下。
季餘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心跳錯拍,驚得滿腦子都是問號,沒有注意到這點小動作。
商遠舟壓了壓聲音,輕啞低沉:“這個房間還沒有檢查過,所以”
季餘一雙眼睛霎時間瞪得貓似的,也靠近了商遠舟,跟人咬著耳朵說話:“那總不能這個也就由著吧?!”
“太變態了吧那些人,臥室也偷裝監控嗎,臥室能看什麼,難道還要偷想看我們,”
季餘倒吸了一口氣,碎碎念似的不停重複著太變態了。
豪門恩怨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簡直是,變態!
不過他看的霸總電視劇裡也有主角假結婚,其他人來探聽虛實的。
這就是藝術源於生活嗎?
商遠舟握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