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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的意思。
薄朔雪只好又問:“為何非要用臣的碗筷。”
鬱燈泠端靜如同一座泥偶,過了許久,才慢吞吞地說:“試毒。”
“什麼?”薄朔雪面色一黑。
他心中轉過千萬種猜測,卻沒想到是這一種。
的確。
用餐之前,先替她嘗過,這不就是試毒的流程嗎!
搞什麼,長公主不僅把他當做陪練的馬伕,配菜的蘸料,侍寢的枕頭,現在還要他當試毒的太監?
這便是長公主的“喜歡”?
薄朔雪陣陣惱火上湧,他自己也奇怪得很,從前再怎麼被冒犯,也只是單純的怒火,可現在心中酸溜溜的,像有人從他喉管裡順著扔下去一個放壞了的橙子。
薄朔雪冷哼幾聲道:“殿下身份尊貴,要試毒的僕從不知凡幾,非要叫我來。”
鬱燈泠眼神茫茫地看著遠處,搖搖頭道:“……不,他們不行。”
薄朔雪耳朵尖動了動。
不行?為何不行。
他狐疑地轉動眼眸,悄悄打量長公主。
鬱燈泠似乎陷在自己的思緒中,視線空茫地垂落在地面上,依舊在琢磨著薄朔雪方才那個問題的答案。
她說不清自己的需求,只知道,被薄朔雪吃過的、認可的食物才能給她帶來安全無虞的飽腹感,而其他人不能做到這一點。
“薄朔雪。”她叫了他的名字,像是在下令,“你在前面,帶著我。”
薄朔雪忽的一怔,清朗的鳳眸中閃過一道忽而濃烈起來的複雜情緒。
他攥了攥拳,面上湧起深思和懷念,還有試探了幾次失敗後不得不收斂起來的小心翼翼。
“殿下?你還記得四十五年冬麼。”
四十五年冬,那年鬱燈泠才七歲。
那時候的記憶,她有,只是,早已經變得混亂了。
薄朔雪呼吸微促:“那殿下記得我?”
鬱燈泠頓了頓,搖搖頭,疑惑地看向他:“四十五年冬,你在哪?”
她不記得他,也不認識他,還在好奇兩人遙遙未見的那年,他的去處。
薄朔雪眉宇間又閃過失望。
其實他之前陪殿下練馬時,早已經問過了,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可是,當殿下突然說出那句一模一樣的話時,薄朔雪還是忍不住抱有了一絲幻想,或許殿下一直記得,只是之前都在捉弄他。
現在看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