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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也極少。”
“梁清澤並未多說,只說他有可靠之人,親眼所見。”崔應觀緩緩道,“你自己小心,國子監也並非淨土。”
江眠月心中一震,頓時想起一個人來。
“我會一直盯著他的,江眠月,若是日後他做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我第一個手刃他。”崔應觀說。
入夜,騎射場看臺,崔應觀坐在風口,手中拎著一罈子酒,任風吹著冰涼的臉。
上輩子,鬱郁不得志,遇見她,卻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搶走,受著苦,噙著淚,無辜枉死。
這輩子,他自以為是,以為重生後能佔盡先機,卻又錯失了她。
有緣無份,最是磨人。
他煩躁的拆掉髮帶,長髮披肩,他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心中苦悶。
祁雲崢他不是不敢殺。
只是他……不忍心看她傷心罷了。
他一口酒灌下去,眼眶通紅。
“小子,在這兒跟個鬼似的,做什麼呢。”忽然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崔應觀轉頭一看,看到是個郭晟,含著淚笑了笑,舉著酒罈子,“一起喝?”
“沾了你的口水,我才不喝。”郭大人口中這麼說著,卻還是走上前來,坐在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會擺姿勢,剛剛遠遠看著,我心想這是詩仙還是酒仙啊,那麼飄逸,真不錯,現在過來一坐下,便知道自己還是老了,這風也忒大了些,明日老頭子我就要頭疼。”郭大人一面說著,一面從口袋裡拿出一把花生,“也不弄點下酒的,太簡陋了。”
崔應觀哈哈笑了起來,眼淚從他的眼角滑下,笑渦卓為顯眼。
“天涯何處無芳草啊。”郭大人看著他這模樣,便知道是因為什麼,那祁雲崢給江眠月買糕點買的那麼勤快,雖然來國子監來得少,可每次來都眼睛發亮,容光煥發似的,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被他得逞了。
“可是她真的……很好。”崔應觀喝了一口酒,口中苦澀,“再沒有這樣的姑娘了。”
“想開點。”郭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輸給祁雲崢,不算冤。”
“郭大人。”崔應觀緩緩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是來安慰我的嗎?”
郭晟“嘖”了一聲,“不好意思,換個說法。”
“這麼說吧,江眠月還未到國子監,只考到題紙上的一篇文章,便讓祁雲崢對她與眾不同,免去了她的考驗,讓她直接入國子監,人家從那時候就對她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