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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學徒,學徒醞釀了下情緒,正要開口,傅岑已經拉過靠枕捂住腦袋了。
這個架勢,雖然學徒還沒說什麼,但傅岑已經感覺到尷尬了。
學徒緊張得嚥了咽口水,說道:“對不起師哥,當時花盆是我故意放在二樓欄杆上,想要讓你手傷無法參加總決賽,你罵我打我吧,對不起,除了說對不起我好像沒有別的辦法表達歉意。”
他幾乎將頭垂到胸口,聲音幾度哽咽:“明明你對我那麼好,我還對你起壞心,我簡直太不是人了......”
“好、好了。”傅岑拉下靠枕露出一雙求饒的眼睛,“別說了,我沒怪過你,你當時也有自己的難處。”
而且也多虧了學徒,才讓他知道原來沈梧風瞞著病症不告訴他。
學徒咬著嘴唇,深深抽了口氣:“謝謝你,師哥。”
在他眼裡,師哥是這世界上頂好的人。
向文博咳嗽一聲,示意學徒坐下,學徒卻不敢坐,只敢用屁股挨著沙發的邊緣,手腳拘束得不知擱哪兒。
傅岑看出學徒的拘謹,將藏在茶几下的零食箱拿出來,把自己愛吃的零食全都捧學徒懷裡,溫聲說道:“別客氣,幫我解決下它們。”
學徒沒敢接,傅岑便撕了包裝袋遞他手裡。
又拿起遙控器問:“想看什麼?”
“都行。”
傅岑難得當一個主動的社牛,脫口說了一句:“可沒有都行這個電視劇或頻道。”
學徒這才囁嚅地說了一個劇名,是部抗戰劇,他在醫院陪他媽看的,他想向老應該也會喜歡,所以說了這個。
傅岑調好頻道,三人坐一堆兒開始有些沉默,好在向老是個愛侃的,閒聊得問傅岑對於畫協新任職的人選有沒有推薦的。
可傅岑哪知道這些,向文博逗小孩似的,拿出手機給他看待選人的照片,傅岑不敢亂給主意,向文博道:“就隨便說說,又不會當真。”
傅岑眨了眨眼:“真隨便說說?”
“嗯。”
傅岑這才接過手機,翻看了下目前這三位的人像照片和個人簡介,翻到其中一位競選人的照片時,頓了頓。
習清,這個名字好熟悉。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傅岑對熟悉的名字多留意了些,向文博見傅岑似乎感興趣,介紹道:“他之前在偏遠區縣任職過十幾年,做下的成績還不錯。”
“那個區以前甚至沒人進入過梵夢杯的進階賽,在他任職期間,每年進入進階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