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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哪裡。
昨晚莫葉本來就準備找刑風,只是後雷雨威懾下還是沒能走出家門。而現她又來找刑風,卻不是以為要他幫忙,而是因為一個摸不著實際東西。
她做了虧心事,家裡暫時有些待不下去了,雖然查藥事刑風是有參與,但換藥事是她自己一個人做,實是與刑風無關。而莫葉暫時跑到刑風家裡其實也沒有打算告訴他自己那點妄為事,只是想找個讓她覺得心裡踏實地方待一會兒。
倒是刑風覺得納悶,不明白莫葉忽然找到他,卻又為何不說什麼話。
但他只是這樣一個人,可能有些木訥,別人不把話說清楚,他便想不到深遠地方,或許也正是因為他這一點,莫葉有他安靜陪著,就算不說什麼話,莫葉也不會覺得奇怪,反而只會覺得安穩。因為她知道,刑風雖然沉默,但卻不是沉默中揣摩她心思,如此反而給了她很大獨處空間,但刑風又不完全像是一堵封閉世界牆,不時還是會給她遞上幾句誠摯鼓勵話語。
人和人之間便是有這麼一道奇怪能量交流通道,傾訴者很多時候都只是需要一個夥伴聆聽,而不太意對方是否參與。之前嚴行之對莫葉是這樣,現莫葉對刑風也是如此。但這兩對人一點區別於,莫葉十分恰當參與了嚴行之傾訴,而刑風雖然沒有這種語言上天賦,卻有著對於莫葉來說,不需要語言就能完全擔當一個聆聽者職責天賦。
兩人蹲屋子門口,刑風用房子一邊,早些年他自己搭半邊院子裡放木柴堆著什麼,莫葉則揀了一根枯樹杈逗著從臺階石板縫裡鑽出螞蟻。
不知是過了多久,莫葉就見一片粉色花瓣從空中飄落,落到了她眼前地上,她下意識裡抬起頭,目光忽然定了刑風家門前滿樹杏花上。凝神看了一會兒,莫葉開口慢慢說道:這杏花,昨天似乎還沒開呢。”
刑風聞言也是仰頭去看,然後一點頭說道:昨天還是花苞,下了一晚上雨,打落了許多花絨,倒是今天天放晴後開了幾枝。”
莫葉實際上是想到了昨夜她師父囈語中提到杏花,所以她才會注目於刑風家門前這株幾年前就開始開花杏樹上。她沉吟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這種白杏雨後晴天開花樣子著實明媚,花瓣上似乎還留下點滴雨珠,不禁生出一種‘梨花帶雨’錯覺。”
刑風聞言也是再次仔細打量起那株杏樹上花朵。這棵杏樹是邢老漢很早就栽種家門前,刑風對它並不陌生,只是今天聽著莫葉形容,他才忽然覺得杏花開得如此美好,微微點頭說道:這杏樹是我爹從山上移栽下來,我爹說它是野生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