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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東的屁股已經坐不住了,恨不得能拔腿就跑,可卻又礙於親戚面子,只得乖乖坐下,而後又有兩個挺熟悉的叔叔阿姨找他聊天,他們開口就說,他們家的孩子,裴向東並不認識的某某,今年在游泳、跑步、某球類運動上很有天賦,想要讓他帶帶路,幫著做個老師,指導指導。聽到這話,他立刻尷尬地無地自容,他自己就半桶水晃盪,全靠天賦,教人不是誤人子弟嗎?就算他真的學了,也不到能做人老師的水平啊。
他迷茫地四處張望,不知如何是好,爸爸卻一下發現了這的場景,他拿著酒杯湊過來,替他找了個藉口,說什麼明天要去抽血體檢,不能大魚大肉,還得早早休息,便趕著他進了屋,自己留下來應付親朋。
裴向東進了屋,習慣性地坐在了課桌前,面前是課本,可卻看不進去,耳朵直豎,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哪怕關緊了門,門外那點喧囂也能聽得清楚,他沒聽兩句,正打算找點事打發時間,卻聽到了家裡二伯父標誌性的大嗓門。
二伯父在整個家族中都很有權威,他見識廣,認識的人也多,頗有點大包大攬的勁,喝了酒,許是上頭,他中氣十足就開了口:“鬧春,你們家向東不是一直考挺好的嗎?幹嘛要送去學什麼體育!好好地讀點書,畢業出來,就算找不著工作,我們也能安排。”他對體育沒興趣,也不看好。
雖然知道偷聽不好,可一聽到二伯父這話,裴向東緊張得貼了過去,像只蜘蛛俠一樣地,手腳鋪平張開貼在,耳朵貼在門上,恨不能從門縫中鑽出去。
裴鬧春的聲音隱隱約約:“他喜歡,我就讓他去……”
“胡鬧。”二伯父一拍桌子,聲音愈大,“學體育哪有那麼簡單?向東他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從小也沒展現出什麼過人的天賦,喜歡就去,根本是瞎胡鬧,萬一不成呢?白白浪費幾個月的時間然後再回來?”
裴向東極緊張,生怕二伯父直接把爸爸勸得變了心。
“堂哥。”雖叫二伯父,其實他和爸爸是堂兄弟關係,裴鬧春聲音也跟著大,“向東是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天賦的,我這個當爸爸的相信他!”
他鏗鏘有力的聲音,哪怕是在房間裡也聽得清楚:“既然他想去做,我就支援他,而且我也相信,他能行。”
“行,你說行就行,我還能怎麼辦呢?”二伯父大著舌頭回話,不太滿意,可裴向東早就沒怎麼注意對方說的話,他只是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然後對著門,笑得特別的傻,就像是個半大小子。
酒杯碰撞、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