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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一些二樓的視窗位置,她都掃了一圈,還是沒發現異常。
雖然不確定對方是誰,而且她還戴著幕籬呢,但是,如果真在這個時候,被盧景元注意到,也很麻煩。
對方傷在手臂,需要養傷是不假,但是也不影響他出門吧?
所以,還是要防患於未然。
這次回蕭府,得把硝石製冰之法拿出來了。
其實這幾年,已經有不少人想透過古籍殘本,分析出來,比他們更早的古人,是利用什麼制的冰。
但是,一直沒研究出來。
蕭念織此時無比感謝自己的身份,父親是秀才,家中藏書不少,祖父也曾經讀過書。
如果有人好奇,自己怎麼會硝石製冰?
那麼,便尋個藉口,推到已經不在的父親或是祖父身上。
那些人已經不在,死無對證,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自己識字,讀過書,家裡還有藏書,無意撞破什麼古法之類的,很正常吧?
不過就是幾息之間,蕭念織心中已經晃過無數可能。
馬車很快重新啟動,噠噠的馬蹄聲漸漸走遠。
而在宜品齋斜對面的二樓,窗戶被掩的只剩下一條小縫,窗戶後面的年輕公子,正支著下巴看著蕭府的馬車漸行漸遠,一直到看不見了,他才收回目光,疑惑出聲:「盧兄,剛才那個是國子監蕭司業府上的馬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