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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好再勸勸小姑。只要小姑願意了,這門婚事,公公絕對會立刻點頭。沒想到就在丈夫走了之後的這個晚上,她親自監督阿宣背書,阿宣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話,說先前她來了古城,他爹和他還在廣州,有天爹送他去上學,在路上,爹遇到了一個女人,兩人停下說了一會兒的話。
丈夫從前在娶自己之前,心裡是另有所愛的,對方姓柳,據說是衙門裡一個書記小官的女兒,飽讀詩書,頗有才氣,和丈夫情投意合,只是因為公公棒打鴛鴦,他最後才娶了自己。這事張琬琰早就知道。嫁過來後,她怕在丈夫跟前被比下去,努力和年幼的小姑拉近關係,經營白家門面,把家事和外頭應酬打理得井井有條,好讓丈夫在外一心做事,終於獲得了能幹的好名聲。且這些年,丈夫對自己雖談不上情濃意蜜,但夫婦關係還算不錯,不但沒有行納妾之類的事,連生意場上難免有的所謂逢場作戲也從沒聽聞。張琬琰原本是放心了。但去年的時候,她又聽說那個柳氏竟死了丈夫,成了個寡婦,如今在廣州府一間新立的女子小學堂裡做女先生,心裡就又起了疙瘩,唯恐丈夫和柳氏舊情復燃。於是暗中察看了許久,並沒發現丈夫和對方有所往來,這才漸漸又丟開了。沒想到兒子現在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張琬琰頓時被戳中了心病,立刻追問那女人是誰,他爹和對方都說了什麼。
阿宣搖頭晃腦:“我那會兒在吃東西,沒聽到呢!”
“吃!吃!整天就知道吃!”張琬琰訓斥兒子。“你再給我好好想想!和你爹說話的女人是什麼模樣?”
阿宣皺眉,努力回想:“比娘你白,比娘你苗條,說話聲音也比娘你輕!對了,她手上還拿了幾本書!”
張琬琰大驚失色,頓時對號入座,腦補出丈夫和舊愛街頭偶遇執手凝噎的一幕,心煩意亂,哪裡還有心思再催兒子背書,坐著發了半晌的呆。第二天一大早,就對白成山說自己這趟來得有些匆忙,廣州那邊家裡還有些對外的事沒打理好,怕回去晚了耽擱,考慮過後,還是想盡快動身。白成山自然點頭。當天張琬琰就把兒子交託給小姑,將這裡一些未完的後續之事轉給管事劉廣,讓他再多留幾天,自己收拾了東西匆匆也趕回廣州。
隨著各色人等幾天內陸續離去,家裡就只剩下了白錦繡和阿宣。因為白成山過壽而沸騰起來的古城,很快恢復了原本的寧靜。
劉廣記著白成山那日的叮囑,這幾天一直叫人用大鍋熬綠豆湯和酸湯梅,用冰鎮了,每天派人出城送去巡防營。這天午後,日頭當頂,白成山照老習慣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