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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彌補缺漏。
“方才多謝王兄出言。不然姚上卿定然不願意。”
扶蘇溫和道:“雖然陳平從前在魏並無差錯。不過就出使齊國一事,他的確可以勝任。”
“王兄見過陳平?”
扶蘇點頭,“城父時,我與他談過與魏之事。”他低下頭,柔和續言道:“我見此人儀表堂堂,當屬你之幕僚。”
面對扶蘇的打趣,許梔摸了摸袖口黑紅色的花紋,揚首笑了道:“王兄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就喜歡鮮豔的顏色。”
“嗯。”隨著扶蘇目視的方向過去,一隻羽毛黑亮的烏鴉佇立在房簷,“那一種很聰明的鳥似乎也熱衷鮮豔顏色之物。”扶蘇說。
這是許梔剛到秦國的時候,扶蘇堅持和她說的話。學著小孩子的樣子抓著他袖子,理直氣壯的把手伸到他面前說‘我便是它了,要一個亮晶晶的東西。’然後等著,扶蘇把東西放在她手心,有時候是一顆玉石,有時候是他的革帶上的裝飾的一顆鉚釘。
她想到這裡,和扶蘇相視一笑。
“禁書,”
兩字一出,扶蘇止住了她的話。“看什麼書並不一定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學什麼學說,也不一定忠於其師。”
扶蘇的話,很容易讓許梔聯想到李斯。
許梔不知如何才能安然的、順其自然的把李斯的老師請入秦,而不引起朝野的不安。
“可惜學派大多講究一脈傳承,繼承老師之志。”
扶蘇看著妹妹的眼睛,他總覺得裡面的一些暗色過於厚重,某些時候不是他父王,而是與李斯相差無幾。
那種綿延不絕的猜疑,浸染了她。
“除了荀子,子夏也有兩個很不同的學生。”扶蘇說。“子夏曾言‘善持勢者,蚤絕奸之萌。’”
子夏這兩位學生——李悝和吳起,這是比李斯和韓非更早的法家先聖。
這要細算而來,法家最初也有一支是出於孔子學生的門下。
子夏可不是慣有文縐縐的形象,他的論調乃強有力之作風——奸佞,就該殺無赦。
許梔略抬首,看到他衣襟上的草枝回龍紋。
雪地的白光將扶蘇籠罩,他溫潤如玉,不曾將汙穢塗在手上。
“子夏和荀子如此類似。”許梔想了想,“以後再沒有這樣完全不同的師生了。”
扶蘇道:“荷華的張良先生,難道不是如此?”
許梔頓住。天冷,她身體變差之後,手在大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