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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以至於更多次。為了推廣“電影資料庫”,他已經與幾位相熟的製片人達成共識,甚至叫it部門僱人專門做了支援計劃的網站。一旦蹉跎,不僅費用提高,而且將來計劃同行中的口碑或許也要大打折扣。繼續拖下去,百害而無一利,肖若飛不能坐視不管。
“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但是……孩子,身體要緊。真的……身體要緊……照顧好自己,才能放心地愛別人……”
再急再聾,肖若飛也能聽出肖燦星語氣中的動搖。那不只是作為同行對同行的關心,還有母親對兒子的愛。一直以來母親太尊重他,萬事要他自己決定選擇,他也習慣了獨當一面,比起管教和照顧的母親,他們更像朋友,更像引導的師長與生命之旅中的學徒。
這或許是肖若飛印象中第一次,她袒露作為母親的脆弱。
“我懂了媽……”
“還有,春來的事情,相信運營那邊能處理好,你多陪陪他。我覺得他醒來之後應該……很需要你。”
肖若飛默默點了頭,一一應允對方的話,互道晚安,然後掛掉電話。
當天晚上,顧春來的生活助理閆輝抵達醫院,和醫生簡單交流過情況,便和肖若飛一起去旅館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二人到了醫院,肖若飛給顧春來安排了單人病房後,閆輝去辦手續,他就在加護病房外等著。
顧春來還在做最後的檢查。他看上去情況不錯,身上的管子全拔了,斜倚在床上,和醫生平靜地交流,嘴角帶笑,沒受傷的手擱在被子外面,有節奏地一抬一放。肖若飛仔細看了下,對方居然在打摩斯密碼,是他的名字。
他撇撇嘴,衝著螢幕做口型,三個字,“幼稚鬼”,顧春來感覺到什麼似的,視線從醫生身上移開,溫柔地隔著不透明的單向玻璃,隔著攝像頭,與肖若飛默默對視。
肖若飛視線碰到自己投在螢幕上的的剪影,居然也在笑。
他們明明才分開幾天,比顧春來宣傳期、比t市電影節,甚至比過去的八年,都要短得多。可肖若飛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度秒如年,什麼叫歲月煎熬,他恨不得時光一下跳到一年後,但每每這樣想,他也怕一年後再也見不到熟悉的影子。
而且這一回他們斷在最糟的時刻,似吵未吵,氣氛鬧得很僵。顧春來主動來和解,
誰知卻被這場意外橫插一刀,差點就成了他們間最後的念想。
就算他想繼續彼時的話題,現在也不是時候。醫生反覆叮嚀,病人需要休息,需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