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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飛的私人助理?”
完全沒料到對話會拋在自己身上,見慣大場面的助理也打了磕巴:“是、是的……這位先生你好,我叫張一橙,是,就是他的私助……”
“我叫顧春來,你可以稱呼我小顧,或者春來,照你的習慣就好。”顧春來掏出手機劃了幾下,螢幕轉向張一橙,“這是你老闆西裝的乾洗單,旁邊掃一下,店家說下午就可以取。”
張一橙手忙腳亂地照做。“稍等,我馬上把錢打給您。”
“不必了,”顧春來擺擺手,收回手機,視線轉向肖若飛,說道,“張先生,勞煩告訴你老闆,昨天晚上他喝的那杯酒裡可能有點不乾淨的東西,讓他多注意,身體不舒服立刻去醫院。”
張一橙像夾在吵架父母中間的孩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左右為難。
倒是肖若飛,沒見過向來行事穩重成熟的顧春來耍小孩子脾氣,覺得稀罕,便陪對方玩了起來:“橙子,替我謝謝春來。”
顧春來沒理他,兀自吃麵。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打擾人家吃飯不好,咱也該走了,”肖若飛心情大靚,語調也向上揚,“走前別忘了告訴他,有緣再見。”
顧春來一直坐在廚房的地板上,手捧碗,嘴裡含著一根將吞未吞的面,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忘了起身,也忘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直到時鐘敲響12下,他才恍然回過神,意識到自己還在家中,意識到晚上就是最終場,現在去劇院已為時不早。
他起身太急,不小心絆了一跤。匆忙之間,他下意識扶助旁邊的櫃子。
只是那櫃子年代久遠,這麼一用力,忽然開始搖晃。上面擺著的物件沒站穩,被震倒,紛紛往下掉。
顧春來連忙去接,可他並非三頭六臂,到頭來還是有個漏網之魚。有個蒙著一層灰的小相框不禁重力,掉落在地,發出脆響。
他騰出手,撿起來看,相框早已摔得七零八落,玻璃表面的碎片像一圈圈蛛網,錯綜複雜,割破了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是三名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並排站在電影學院門口。這三人身高相仿,體型相似,其中兩個人乍看之下長得有些相像。他們背後是電影學院那棵著名、象徵著中國電影起點的百年槐樹。滿樹的花開得正好,金光萬丈,比太陽還豔,比放在學校博物館內的獎盃還閃亮。只是這三個人,一個意氣風發,一個滿眼幸福,還有一個置身事外,彷彿一切事不關己。
顧春來跪在地上,撿起那張相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