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過,說歸說,她剛來電話,有不少片約找上門,等你挑,粉絲數也節節飆升,讓你好好保持。”
顧春來認真點頭:“那我更得加把勁,加油演,希望有朝一日能參演最佳影片,拿到影帝,到時候不用見縫插針,可以正大光明謝100遍。”
“借你吉言。”
說著,肖若飛視線投向寬廣的河面。他不自覺跟顧春來講起明年的計劃,講起手上的本子,講起燦星未來的方向,講起“黑光名單”要請哪些專業製片人來坐鎮,顧春來聽,認真附和,然後他們又講到向日葵睡蓮,講到達芬奇,講到飛鳥游魚,講到明天的晚飯,從現在講到未來,講那些最普通又最不普通的話題,不知疲倦。
時間彷彿靜止在這一刻,也彷彿以這一刻為基點向後延伸,日日如此,歲歲如斯。
他們沿著河堤一直走,一直講,走到盡頭,面前豁然開朗,燈火通明,電影學院的正門,如同過去的幾十年,屹立威嚴,彷彿所有電影人的燈塔。
他們居然不知不覺從劇院走回了學校,走到他們共度四年的地方。
現在還不算太晚,校門口有人認出顧春來,興奮地跑過去合影,順便把兩個人也放進了校門。
畢業八年,這座中國歷史最悠久的電影院校,也和當年大不相同。他們的宿舍樓變了模樣,粉刷一新,據說所有房間都裝了空調,就連食堂也擴成原來的兩倍大,新起的教學樓櫛比鱗次,裝著無數和彼時的他們一樣的年輕人。
顧春來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景色,說:“若飛,既然來了,要不要陪我去個地方?”
肖若飛欣然應允。
走過學校正中的林蔭大道,盡頭就是那棵標誌性大槐樹,槐樹左手邊是學校的資料放映館。館內有許多藏片,也有許多傳說。上學時好多課程需要拉片,肖若飛根本不敢自己來,但作業又不能不做,所以每次只能拽著八個人裡面唯一不怕鬼的顧春來,躲在對方身後。
誰知道,多年以後,他還要和同一個人,再走上這一遭。
“你是不是故意的?”肖若飛下意識湊近顧春來,拽著對方衣角。
顧春來指著二樓說:“想給你看這個。”
肖若飛順對方指尖望去,黑洞洞的窗戶不可名狀的血盆大口。他向後躲,藏在顧春來耳後 ,說:“給我看那東西,你是何居心?”
“不是告訴過你嗎?之前我給學校捐點錢建多媒體放映室,學生可以單獨租借來用,就在那個位置。”顧春來仰頭大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