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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拽過肖若飛，貼住自己的臉，“你要工作嘛。年底了，事情好多要處理，不能耽誤……”
肖若飛翹起拇指，蹭了蹭顧春來灼燒的面板：“你也不能耽誤。”
顧春來嘿嘿直笑，但那笑容像是做給人看的，詭異到有些不自然。肖若飛聽得怕了，摟住顧春來的肩，怎料對方藉著沒受傷的胳膊攀住他，硬是坐直了身體。
“若飛……能不能幫我個忙？”顧春來一句話都說不完，喘了兩口氣，才繼續講，“我想親自……澄清那天的真相……”
肖若飛見對方眼神難得急迫，順了順他的後背，說：“等你退了燒，身體恢復，我們開直播，或者記者釋出會，你想怎麼澄清都行。”
“現在行不行？”
“先好好休息。”肖若飛語氣強硬，“春來，你剛脫離生命危險！”
顧春來顯然理智了些，不再嬉皮笑臉：“剛才狗仔已經追到醫院了。如果繼續躲在暗處，他們只會變本加厲。”
“春來，你需要休息。”肖若飛重複一遍。
“他們已經欺負到我頭上了。”顧春來聲音似老舊風箱，啞得漏氣，“繼續裝風輕雲淡的人設，默不作聲，不止傷到自己，還會傷到那些在乎我的人。”
“但是，在鏡頭前，你的事業剛起步，樹敵太多，絕對不是好事。”肖若飛凝視著顧春來的臉，滿是疼惜，“慢一點也好，我不想……不想你……繼續受傷……我想保護你，保護我愛的人。”
“若飛，相信我吧。我都已經下定決心不要繼續逃避，我不能繼續逃了。”顧春來紅了眼眶，“別再讓我逃了。你是我的愛人，是我在那座山上活下去的理由，我也想站在你身邊保護你！”
肖若飛看著他，思索良久，艱難地點了點頭。他吩咐運營發一條直播預告微博，然後喊閆輝去打了一份文件。幾分鐘後，潔白纖薄的紙張躺在顧春來手裡。
這確實是一份說明當時情況的稿件，早在他還未脫離生命危險時就擬好了。本來應該等他恢復，親自潤色，然後發在微博上給周圍人報平安，剩下的新媒體運營都能解決。
肖若飛也沒料到事情最後會變這樣。他看了看幫忙設定現場的閆輝，還有手機螢幕上暴怒又無奈的夏芷，最後視線與顧春來的雙眼交匯。
他對顧春來說：“你就當演戲，當說臺詞，不用精確，務必情感到位。”
“你這樣像給演員講戲的導演。”顧春來笑笑，精神竟然比剛才好了些。
“正好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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