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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聽顧文若這樣說,雲昭也不再繼續跟他客氣了,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他衣袍的繫帶。解了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用手指胡亂纏繞著他的衣襬。
“那是因為什麼呀?嗯,太傅大人何必跟我賣關子……”她的聲音裡本就帶了些淡淡的清冷感,即使是有意要柔緩下來,也還是壓不住音色裡的冷淡。
還是熟悉的低吟,卻是不熟悉的情意,讓他禁不住沉溺於她清淺的聲音裡。他感受著自己肌膚上如火燎一般的悸動,隨著雲昭指尖的遊走不斷地燃燒、蔓延。
“沒有跟你賣關子,只是你這樣我不好講話……”
雲昭卻明知故問:“我哪樣?你說你的就好,我又沒堵你嘴。”
雲昭瞧著自己的手底,是這樣的白,他的面板甚至比自己的還要白淨柔軟。雲昭的指尖在他的身前輕輕地划著什麼,可能是寫了什麼詩句,也可能只是寫了她和他的名字。
“嗯……”顧文若叫人招得有些發抖,可他並沒有遮攏住自己的衣袍,也沒有去阻攔她的動作,他有些難以喘息的難受,他卻很享受這種難受。
聽著他的隱忍,也感受著他的隱忍,就像這七年以來的忍耐是一樣的,他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趁雲昭住了手,他也試著調勻自己的呼吸,穩了穩心神道:“……是許相國,他執意要將女兒嫁你,這當然是李宣的授意,我今晚是在頭疼這件事。”
“為什麼?”她纖長的手在輕輕揉捻著什麼,指間的硬繭搔得人心裡有些癢,惹出一片潮熱的紅暈。她此刻並不在意什麼許家的女兒,大不了她就直接跪到皇帝面前主動承認錯誤唄。就算不是看在她九死一生的兄長的份上,也能看在與雲皇后多年的情意上吧?
雲昭總是喜歡把煩心事往後拋,她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考慮那許多沒用又煩心的事情。她轉了個話題,隨口問道:“他女兒嫁給我做什麼,我有什麼好的?”
“你好……”顧文若捉住她不老實的手,按在枕頭邊上,“你好喜歡欺負人。”
雲昭輕輕咬上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裹著溫軟的聲音漫進他耳朵裡:“我也可以讓你欺負回來。”
“好啊。雲大將軍願意給我欺負,是卑職的榮幸。”他也學著雲昭的樣子,慢吞吞地解開那條柔軟又白淨的繫帶,將它隨手搭在床頭邊上。
“太傅大人……雲某一介草民,自然願意給你欺負,只求大人莫要再喚我將軍。”她的牙齒輕輕咬過他的鼻尖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