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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腰牌,我娘也有,跟你的一樣,只不過數字是‘二十一’。”齊同晏道。
像是有什麼疑惑終於被解開,有什麼往事逐漸浮出水面,四十九的眉眼舒展了起來。“那麼,你是六皇子?”他索性不再想著解開繩索,“向我證明你的身份,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印章和玉佩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但那只是在世家權宦之間,平民百姓認不得,你能認得?”
“皇帝的倒能認得,其他的不行。怎麼證明你自己、讓我信服,是你要去思考的事。”
齊同晏默然了。說要證明身份,其實最重要的是證明二十一之子的身份。他看得出來這人似乎和母親相識,對母親似乎也沒有惡意。
“沒必要吧。聽說你們這個組織飄渺如幻影,虛無得很,若不是有利益牽扯的勢力,外界根本沒有一點資料。而我若不是親眼見過,又怎能說出數字的變化。”
“還是你認為我娘是一個身在這種組織裡也會不小心把腰牌丟在路上的人?”娘和宮裡其他女人不一樣,他從小就知道。旁人說他娘是不入流的異域舞女,他卻明白孃的氣質不會是這麼簡單的身份。
“年紀不大,嘴倒是挺能說。”這小孩的容貌處處都透露著二十一從前的影子,四十九早就信了。他換了個姿勢,愜意地躺在床上,“差不多了吧,你娘和我確實是同一個組織的人,我也確實認識她。”他看了一眼還在等待下文的齊同晏,補充道:“然後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
“……”於理,確實如他所說,於情,齊同晏忍不住想知道關於母親的事。那枚刻著“二十一”的腰牌,還是他小時候獨自玩耍時,在屋中隱蔽處偶然發現的。那時母親看到了什麼也沒說,只是之後他再也不曾見到過那枚腰牌。
“話說,看你的樣子大概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這你也敢撿回來?”
“沒忍住,實在是有點好奇,畢竟這種機會不多。”
“你沒聽過好奇心害死貓?”
“可惜我不是貓,輕易害不死。”
“嘖,現在可以把繩子解開了吧?我可沒空陪你過家家。”四十九道。
齊同晏摸了摸下巴,說:“行,我看你也說不出什麼更多的話了。”他將先前卸下的匕首遞還給四十九,讓他自己解開繩子,又掏出一個小藥瓶解釋是軟骨散那些的解藥。
四十九隨手拿過藥瓶,漫不經心道:“劑量下少了,你的那些小玩意兒對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