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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也就是他三弟,”聶越川嗤了聲,“他覺得他的三弟愛上風塵女子,丟盡了家族顏面。”
聶越川:“他看不上我,覺得我身上留著不乾淨的血,我高中畢業那年便施壓我父親將我掃地出門。”
“可你當年還是被允許跟著三叔回陸家了。”雖然沒將名字改回來。
“因為我母親死了。”聶越川語氣冷靜得像在陳述一個與他無關的事實,“誰告訴你陸莊允許我回到陸家的?”
“沒有人說,我自己猜的。”
聶越川嘲諷地笑笑:“他對人對己標準不同,他私生子遍地跑喊他爸爸,不也一樣悶不做聲帶回家養大了嗎,不過他那幾個孩子個個都不成器,樹倒猢猻散,有個甚至連夜認了個新爹。”
私生子遍地跑,不知怎麼我想起了林淑芸,她這一生都在依附他人活著,不斷令人失望。
“所以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明白,在那些唯利益至上的人眼裡,我們都不足掛齒,我們都應該為他們做出貢獻,成為所謂的犧牲品。”聶越川道。
確實,陸莊早讓我認清這一點了。
“但是我們自己不必循著他們的意成為這樣的人,”聶越川語氣淡淡,他身上有著我沒有的灑脫,“言知,別讓別人定義你的人生。”
聶越川來A國出差四天,期間來看過我兩次,四天過去他又回了青城。
又沒有人陪我說話了。
在聶越川來醫院看我的這段時間裡我食不下咽的症狀好了一些,他離開後又見鬼般反彈,甚至比之前還要嚴重。
不得已,我又去了消化科報到。
復柏第二天查房的時候就找上門來。
“威廉醫生說,你昨天又去診室找他麻煩了。”
“不算找麻煩,他把話說嚴重了,”我認真道,“有病怎麼能不治呢?”
復柏:“我跟你說過,你現在的所有檢查結果都沒問題,身體上出現的症狀都是心理上的問題導致。”
他好像是說過,但我忘了。
“這些症狀為什麼越來越重,你想過沒有?”
我搖頭。
復柏:“是因為你內心在抗拒治療,你並不想治好,所以起了反作用。”
我掃他一眼:“你之前還說過我沒病,果然是你誤診了嗎?”
復柏被我一句話噎了噎:“心理學上有一種特殊療法,病人如果極排斥自身患病事實,可以嘗試令其主觀意識上認為自己‘沒病’,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