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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感動了?”洛劫不知何時起出現在教室裡。
“洛劫……”時逾白毫不意外洛劫可以發現自己。
“你該知道,劉允卿的魂名吧?你就不懷疑懷疑,萬一她就是故意這麼做的呢?想要打動你,讓你心甘情願地去赴死。”洛劫潑著冷水,在他看來,劉允卿就是故意的。
“無所謂了。”時逾白來到洛劫的位置上,拿起了洛劫桌上的紙片。
“一隻只會裝睡的可憐蟲,真想看看他被大家拉到舞臺中央跳舞的模樣。肯定很好笑吧?”
時逾白唸了出來。
“怎麼?記恨上我了?”洛劫戲謔地笑了笑。
“不,你說得很對。我就是一個只會裝睡的可憐蟲。”時逾白放下紙片,說出了讓洛劫意外的話。他本以為這個傢伙還會像初見時那般口吃。
“但是,你有一句話說錯了。”
“什麼?”洛劫眉頭一挑。
“舞臺,我會自己登上去,不需要任何人拉!”時逾白語氣堅定,雖不見他的神色,但想必是很難從他臉上看見的表情吧。
“你會跳舞嗎?就上去。”洛劫嘲笑。
“不會,但是沒關係,我可以學。”時逾白說完,洛劫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臉上寫著“你認真的?”。
“我們總是沒有勇氣,可本來我們做得到。”時逾白撫摸著洛劫寫的卡片,“與其找藉口,不如去丟一次臉。”
“那樣的話,至少不會讓人忘了你。”
風吹過,洛劫知道,那個傢伙走了。洛劫思考著時逾白臨走時說的那句話。
好像,許久沒有感受到的心跳,久違地寵幸了自己。
他帶著興趣,回到了最高點,可以俯瞰到這天發生的一切,也可以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
他看著劉允卿和那些同學的掙扎,只覺得他們好像一個傻子。
而聽見劉允卿的呢喃,他感覺相信了她的自己也挺傻的。
什麼不敢賭我善良,卻賭我憐憫?殊不知不能感同身受的人,是不會憐憫的。
瞧著支離破碎的劉允卿,他感到了無趣。劉允卿失敗了,他得想想怎麼報復她。
“哦?看來還可以再看一會。”洛劫看見了,時逾白的動作,他以為時逾白只是口嗨呢。
另一邊,時逾白迎著〈女武神的謝幕禮〉所帶來的衝擊,一步步朝著鏡花水月走去。
“不是為了誰,我只是想要為自己努力一次。”時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