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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刀疤。
“我現在能問了嗎。”白翌小聲說:“你身上的傷。”
“等你什麼時候放下戒備再說。”景天拉出椅子坐下:“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什麼無病呻吟,或者以傷痛對你進行道德綁架。”
“我要是對你還帶有戒備,昨天就不會開這扇門。”
“說得也是,但你不還是把我當金主看了。”
“……”白翌撇了撇嘴。
“金主也不是不行,以後我給你牽個廣告商,你陪我睡一晚。”景天半開玩笑說。
“拉倒吧。”白翌翻了個白眼:“我白天累死累活拍廣告,晚上跟你拿命滾,用不著第三天就該入土了,大資本家是真不把人當人啊。”
景天嗤地被他逗笑了,探出身揉開他睡坨的觸角毛:“昨天是我第一次對一個O mega以這種目的散發費洛蒙,白演員,給點反饋?”
“……”白翌呈個大字躺在床上,給了四字點評:
“差點沒命。”
景天揉揉脖子,隱了笑意。
“話說到這兒,小白怎麼樣了,我一直很擔心它。”
景天坐到床邊,問:“不過我想你一定會去找它的吧,就算你不去,院子的門沒關,它應該會跑出去,總不至於傻乎乎的餓死。”
“嘁,你問哪個小白。”白翌沒好氣說:“一個小白昨晚鬼門關走了一遭,另一個小白體重十五斤腦滿腸肥。”
“多少?”
“十五斤。”
“你一天餵它幾個罐罐?”
“它愛吃多少吃多少,都是被親爹拋棄的孤兒了,我寵寵不行?”
“……”景天抓了抓耳朵。
“別在這兒跟我胡扯。”白翌扭身爬到他面前,被子掛在腰上,一旦垂眼什麼都看得見。
“開口,說話,解釋。”
景天往後靠了靠,視線不可控制地停在白翌身上某個位置。
“也沒什麼特別的。”他摸了摸最靠近胸口的刀疤:“簡松想把我當成一條遛街狗隨手殺了的時候,出現了些狀況。”
“他要…殺…殺你?”白翌驚道。
“嗯,因為我招呼了他幾拳。”
“他為什麼……”白翌話到一半不再出聲了。
理由能有什麼,當年李北泰找來自己的時候。只是想靠出賣我和景天去敲詐三松一把,騙筆錢花花。
可想而知,一定是景天不願意讓出那些情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