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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秋秋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吳慶叔叔再見。”
擦肩而過的瞬間,吳秋秋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她只有一個人,面對未知的陰謀,只能小心翼翼。
至於那竊她命的人,只有等過了這關再去糾結。
“叮!”
手機震動。
是吳中橋發來的訊息。
“吳秋秋,你要不要老子幫忙?我在家真的閒不住。”
還好,至少吳中橋是可以相信的朋友:“不用,別亂跑。”
“吳秋秋,你是不是曉得吳慶那個龜兒要做啥子壞事了?你給我說,我幫你幹他。”
吳秋秋忽略吳中橋的話,只回復:“別亂跑。”
正因為吳秋秋不知道吳慶要做什麼事,才不能把吳中橋牽連進來。
一切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唱陰戲這事兒,村民們不知道才是最好。
吳秋秋回到家,別的事都放到了一邊,繼續給紙人上色,她做得十分認真。
晚飯未吃,一直到後半夜。
突然心慌得難受,她走到院裡,倒了杯涼水喝。
天空月明星稀。
寧靜的後半夜,連蟲鳴聲都沒有。
活動了一下脖子,吳秋秋回屋繼續扎紙人。
“第,一百個,還差89個。”
她喃喃自語。
看著滿院子堆著的鮮豔的紙人,晃眼一看,好像無數個真人站在院子裡把她盯著。
不過她打小就膽大,要不然也無法繼承外婆的衣缽。
四更天時雞鳴了,她打了個盹。
好死不死夢到吳中橋那貨,那傢伙衝她揮手:“吳秋秋,老子走了哦。”
“你走哪裡去?”
吳秋秋追上幾步,卻發現吳中橋的脖子是扭轉的,身體朝前,腦袋朝後把她看著。
“走了,走了。”
他一遍一遍重複,身上不停往下滴水,很快地上都是溼漉漉的一灘。
很快,他臉上的五官開始扭曲,就像被燒化了的塑膠,在變形。
“吳中橋,吳中橋!”
吳秋秋猛然驚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夢到吳中橋。
急忙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快八點了,解鎖後有一條吳中橋昨晚十二點多發來的訊息:“吳秋秋,我睡不著。”
她當時忙,壓根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