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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哭著吼著說:“你就是陳嶼舟是吧,就是你給我孩子做得手術對吧,你看看,來,你好好看看,這檢查單子上檢查出了什麼,手術紗布都還遺留在我孩子的腦袋裡,你讓他怎麼癒合?”
陳嶼舟伸手將蓋在臉上的檢查單子給拿了下來,他臨危不亂,鎮定自若的看著檢查單子。
看到最後,他的眉心緊蹙了起來。
葉傾城也觀察著他的表情,從他的臉上讀懂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婦女說得話並沒有錯。
將紗布遺留在患者身體裡,這種事情並不常有,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可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也就意味著一個醫生的職業生涯會受影響。
陳嶼舟是少數的能有醫學研究專利並且還年紀輕輕就當上主治醫生的人。
他這樣的人物,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就隕落了,那該是多麼糟糕的一個事情。
葉傾城不敢去想,但是她明白,這件事十分棘手。
婦女不依不饒,伸手就打陳嶼舟的胸膛說:“怎麼不說話了?你是啞巴嗎?是你給我孩子做的手術對不對?你告訴我,現在他該怎麼辦?”
婦女一直在哭,滿臉都是淚。
陳嶼舟按住她的手,目光裡充滿了歉意,他溫聲安撫說:“大姐,您先別激動,這件事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力彌補的。”
婦女聽不下去了,崩潰的質問:“交代?怎麼交代?彌補?怎麼彌補?他得了腦瘤,這本來就很可憐了,現在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重新開啟他的頭顱,再將手術紗布給取出來?”
婦女的質問,陳嶼舟無法回答。
他身為醫生,不能亂說一些話。
可目前而言,想要取出紗布,似乎也真的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周圍不少看熱鬧的人,對著陳嶼舟就開始指指點點。
葉傾城看檢查單子掉在了地上,她鬼使神差的去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患者名字之後,她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李陽,她記得這個名字,這個孩子還沒有成年,今年才十六歲,這臺手術是陳嶼舟主刀,而第一醫助是她,當天負責關閉頭顱的人是她。
如果真要追究起來,那紗布遺留在患者顱腦裡,很有可能就是她的責任了。
她拿著檢查單,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僵在原地,雙腿像灌了鉛塊一樣,她有些麻木,嘴唇也跟著發抖了。
可她不會那麼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