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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部長好玉,這是他最大的缺點。
宋天誠正是利用他這一點,才叫從彤把家裡的寶貝送給他。
經過通報之後,宋天誠請他進去。
左部長揹著雙手,走進書記辦公室。
杜書記問,“老左,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左部長道:“我倒是有空,就怕你沒有空見我。”
杜書記道:“少扯彈琴,說吧,什麼事?”
扔了支菸過去,左部長就接過來,點上煙,吧嗒吧嗒抽了幾口。
“老杜啊,你說這個黃省長心裡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琢磨來,琢磨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哦?你還有閒工夫,琢磨這些?組織部的擔子不輕啊?”
“那是!每年對幹部的考察,就得我們忙好幾個月的。”
左部長吐了口氣,“自從你定下這個規矩,我們組織部的同志,可沒有閒著。現在每個幹部的檔案,清清楚楚,一目瞭然。”
“你還是說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吧!”
杜書記可不想浪費時間,他一向是很直接的人。
左部長嘿嘿地笑,“我聽說,那天你們在打牌的時候,黃省長說了句,領導叫你上,你就上。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杜書記有些鬱悶,這種捕風捉影的事,他居然也記在心裡,這不是很明顯嘛,黃省長希望黃柄山同志動一動。
黃柄山可是在五和有些年頭了,最近市委班子,有一名副市長要退,難道他暗指這個缺?
這可是常委班子裡的副市長,如果讓黃柄山上來,直接就提了半級。
當然,領導的話,句句得斟酌三分。
黃省長是不是這個意思,杜書記哪能不明白?
左部長是過來探口風的,但是左部長跟黃省長的關係,也是一般般而已,這一點,杜書記心知肚明。
杜書記道:“這是人家領導在牌桌上的話,當不得真的。不過這個黃柄山同志,你倒是可以考察一下。”
左部長點點頭,“不瞞你說,有人早就跟我透過信了,只是我一直沒跟你說。黃柄山同志,能不能上,還得看他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不是?”
杜書記看著左部長,心道,他到底想說什麼?是打壓黃柄山?還是另有目的?
對於組織上的事情,杜書記並不是那種十分專權的人物。
只要那些常委提名,經得起考驗,杜書記基本上不會阻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