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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剛眼皮跳了下:“我的老同學的確是有人知道的,但又怎麼會……”
“我懷疑是康德旺,會不會是他從你同學口中知道了這事,然後就告訴了江州的某些人。”張磊索性直接說了。
徐洪剛的眼皮又跳了一下,沉思片刻,點點頭:“似乎,應該是這樣,似乎,我明白了。”
張磊道:“徐部長,我有一種直覺。”
“什麼直覺?”徐洪剛看著張磊。
“在你去北京學習期間,似乎有人一直在盯著你,當然,我說的盯著不是跟蹤。”
徐洪剛眉頭微微皺起,又沉思起來。
張磊也不說話,繼續喝水。
半天,徐洪剛吸了一口煙,徐徐突出一串菸圈,眯縫起眼睛,看著這菸圈在空氣中慢慢擴散……
“這年頭,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徐洪剛輕笑一聲。
“是的。”張磊點點頭。
“對了,你和小章還好吧?”徐洪剛突然轉移話題問了一句。
張磊一怔,不知徐洪剛為何突然問起這個,自己和章梅離婚的事當然是不能告訴徐洪剛的,誰都不能說,於是點頭:“還好。”
“嗯,那就好,婚姻是人一輩子中最重要的事情,要好好珍惜,要好好維護。”徐洪剛點點頭。
張磊心裡湧出一股悲涼,珍惜個鳥,維護個屁,早就散了。
“陳部長最近是不是工作上不大舒心?”徐洪剛又問。
張磊想了想,自從徐洪剛去了北京,楚恆在工作上處處刁難架空陳文馨,陳文馨確實很不利索。
張磊點點頭:“似乎應該是。”
“是因為楚部長嗎?”徐洪剛問道。
張磊又點點頭。
徐洪剛點點頭,連吸兩口煙,接著輕輕哼笑一聲。
張磊猜不透徐洪剛此時是怎麼想的,也不知他為何哼笑。
一會徐洪剛道:“小張,你記住,不管楚部長今後如何繼續刁難陳部長,不管陳部長受到多大委屈,不管誰對誰錯,你都不要摻和。”
張磊一時猜不透徐洪剛這話的意思,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徐洪剛接著站起來走到視窗,開啟窗戶,一股寒氣湧進來,張磊不由打了個冷戰。
徐洪剛站在視窗,看著冬夜裡深邃的夜空,沉默半天,喃喃道:“路漫漫,夜正長……”
張磊沉默地看著徐洪剛的背影,琢磨著這兩天發生的事,琢磨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