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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忘年交的意思。
南初自然也領他的情,本來嘛,她對老王的印象就不壞。
要不就憑她當時那個煩人勁兒,換別的人早就把她狠收拾一頓了。
哪有那好脾氣還天天逗著她玩呢。
再說了,為李家人宣揚他們的噁心自私虛偽陰險,也是南初順帶手的事。
她簡單的三言兩語解釋道,“他們為了個從小跟我抱錯的假女兒,把我送精神病院去自生自滅啦!”
王老闆怔住。
看她說起這麼令人傷心絕望的事情,還滿不在乎的樣子,又想起她曾經對李栩翰的種種維護,突然咬牙切齒的蹦出來一句,“怎麼沒把他撞殘了呢!”
南初嘿嘿一笑,拍了拍王老闆的肩膀,“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過你放心,他應該是殘了,不然老天爺豈不是瞎了眼。”
王老闆其實挺心疼,也挺佩服這個被親人殘忍的傷害後還如此豁達的丫頭,更欣賞她的敢愛敢恨,不委曲求全。
“那我的錦旗呢?李家五個兄弟我這已經幫你除掉一個了。”他順著南初剛剛的話伸手要錦旗。
“急什麼,”南初揚了揚下頜,指了指正在往這邊走,一臉晦氣的君以牧,“等我把這個人也收拾掉的。”
王老闆回頭看了看,鄙夷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和李栩翰同為煞筆,不分高下。”
“所以啊,就都滾去醫院做伴吧!”南初沒心沒肺的呵呵兩聲。
一直在旁邊淪為背景板的墨餘一邊欽佩南初的社交牛逼症,一邊又在看到她眼底那森寒的冷意時,為自家先生深深地感動。
君以牧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君家少爺當的沒勁兒透了。
別管他媽媽當初是怎麼上位的,現在也都已經是君家名副其實的太太,深受他爸的寵愛。
但是,君家那個死老頭子,居然直接越過他爸和他,把君家的一切都給了君墨白那個殘廢。
他和他爸不但一點兒實權沒有,還沒有股份,每個月就像乞丐要飯一樣領不夠塞牙縫的生活費。
這件事讓他一直都是雲城豪門公子哥這個圈子裡的笑柄。
上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整死君墨白,沒想到被一個死丫頭橫叉一槓。
君墨白一點兒傷沒有,他差點兒被死老頭子家法抽個半死。
眼看著朵薇的生日就快到了,他連給自己妻子買禮物的錢都沒有。
媽的!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