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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紀明茵暗自嘀咕一句,有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男色砸昏頭腦了。
紀明茵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打司裴,但下一秒,司裴就已經幫她做出了選擇。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擠壓觸碰自己的胸口,讓紀明茵親身感受到肌肉的線條和紋理。
紀明茵指尖一縮,說不出話來,只能仰起頭,罵司裴不要臉。司裴的臉上卻露出一個像是得意的笑,他牽著她手緩慢向下,紀明茵臊得慌,用盡了力氣才甩開他的手:“你這練得也太差了,手感一點都不好,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秀的?”
司裴不笑了,他翹起的唇角落下來,逐漸歸於一道平滑的弧線。
紀明茵其實說謊了,就剛剛感受到的來說,司裴的身材確實不錯。但紀明茵根本不敢誇他,那和自掘墳墓沒有任何區別。
紀明茵深吸好幾口氣,才勉強恢復正常,她拍了拍自己發熱的臉,儘量平靜道:“所以,你就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們之間沒可能。”
等她回到江城,司裴應該就不會再糾纏她了吧。
紀明茵後退一步,眼神恢復了清明。她最後看了司裴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言盡於此,紀明茵認為自己和司裴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
也是,和一個神經病說話有什麼意義呢?
經過一盞路燈的時候,紀明茵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聽得緊張,一回頭,才看見那人是司裴。見她回身,司裴才緩下腳步,他站在她半米開外的地方,忽而垂眼問:“那天晚上,你沒喝醉,對嗎?”
紀明茵不語,思緒卻回到很久之前,她趴在他背上,偷偷親他的時候。
他大步走近,手貼上她的臉,目光濃稠,內裡彷彿流動著無聲的曖昧。司裴低下頭,額頭抵著紀明茵,說話聲音被放得很慢,一字一字地誘哄著:“你可以再次假裝喝醉,隨便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永遠不會拆穿。”
他的底線放得更低,甚至不要情,只要片刻的溫存和熱吻。
見紀明茵抬眼,清凌凌地望著他,司裴喉結一動,便再也剋制不住。手貼著她的耳後發,溫熱的唇先是落在她額頭上,爾後一步步向下流連,吻過她的眼,最後停在她唇邊。
呼吸早已近在咫尺,在一片心跳的轟鳴聲中,紀明茵聽見司裴的聲音。
“可以嗎?”
他省略了一部分,但兩人心知肚明,他到底在問什麼。
可以吻你嗎?
可以……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