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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給寒光其他人同樣如此。
唐徽扶額,隨手抽出一張卡遞給他,“訂最近的航班,我親自去一趟荊門,禮物你著手準備。”
唐徽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豪門闊太,嫁給褚尚修之前,她就是宜然新材料公司的市場部部長。
寒光與宜然系合作多年的生意夥伴,但自從褚尚修離世,寒光屢次拖欠尾款,這次竟然玩起了失蹤。
和寒光的專案向來由唐徽負責,現在出了這檔子事,無論如何都得填補這個窟窿。
孟聞聽接過銀行卡轉身,剛跨出幾步,就被唐徽叫住。
“我扶褚殷放當董事長,有顧慮?”
孟聞聽神色不動,“沒有,他是您的家裡人,面子還是應該做足。”
“那就好。”唐徽雙手交迭,放在唇邊,“褚殷放不一樣,別動他。”
孟聞聽聽得出來這是口頭警告。
只是唐徽口中的不一樣,至於有多不一樣,孟聞聽後面就見識到了。
第6章扒底褲
正好,唐徽不想留在堯城跟褚殷放乾瞪眼,順勢避開也挺好。
所以當晚,唐徽就飛往荊門。
不料吃了個閉門羹。
“麻煩幫我傳達一下,就說宜然新材料的唐徽來了。”唐徽翹起嘴角。
前臺輕車熟路回答:“不好意思唐小姐,我們韓總最近的預約都滿了,抽不出時間來見您。”
唐徽支起胳膊擱在臺上,撐著臉頰,“你怎麼知道我姓唐?我好像沒自報家門。”
“呃,抱歉,韓總太忙了。”前臺眼神閃躲。
跟在唐徽身後的孟聞聽開口:“韓總沒空不要緊,財務部有空就好,貴公司也不想當老賴……”
唐徽一把拽走孟聞聽,不給人留反應的機會。
金都大橋,孟聞聽身形微躬,“唐總,您為什麼忍氣吞聲?什麼預約,都是幌子,明擺就是交代好了,不想見我們。”
唐徽買了兩杯冷萃,遞給他一杯:“你也知道人家是提前通氣,硬碰硬真不給錢了,找誰哭去。”
“那就起訴他,不講信譽,寒光別想在業內立身。”
唐徽俯在欄杆上,帶著成年人特有的稜角感,吐字清晰而淡漠:“損人不利己啊,先把錢要來再說。”
“我這是替您著急,您和苗副總交惡不是一時,假設我們這次追不回尾款,可就矮她一截了。”孟聞聽目光下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