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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徽並不特別,不足以在他心裡留痕。
她試圖去拽褚殷放的手臂,被他躲開了。
褚殷放後退一步,看到唐徽的臉色趨近於灰白。
來不及掩藏,他與她將彼此陳年舊賬,看得清清楚楚。
話到嘴邊,唐徽說不出來,夜深大家陸續散了,她打了個哈欠就要走。
結果步子剛邁出去,手腕一緊,整個人幾乎是被拖拽回來。
在一堵被沿壁藤覆蓋的欄杆邊停下。
褚殷放扯了下唇,毫無情緒地說:“要走?”
唐徽被逼得沒法子,甩也甩不開,走也走不了。
他藉著身高優勢,雙手置放在她身體兩側的欄杆上。
左右都無路,唐徽眼看他越靠越近,冷冽氣息席捲她全身,快要碰上了,她霍地別開頭。
他說:“重新洗牌總要付出點代價,要麼讓利,要麼……”
唐徽幾乎是奪路而逃,跨著步子,腦子裡混混沌沌的。
她自認是遇事冷靜的人,可今晚這遭讓她亂了陣腳,要不是後來一通電話把他支走了,唐徽完全想象不出褚殷放會幹出什麼事。
只是第二天到公司的時候,市場部的舊部就找唐徽抱怨,但凡走她的名義,財務一律不予報銷。
去找褚乘韻,對方更有理:“公司的規定就是規定,不會給誰破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挺煩人。
就昨晚樣子弄得不好看,唐徽比誰都清楚,這是報應來了。
唐徽去茶水區在門口碰見了汪樂天,又被拉著訴苦。
她見汪樂天抱著一摞A4紙,問:“你這是要去找碎紙機?”
汪樂天眼神閃躲,“那倒不是,只是印錯了順手扔了。”
唐徽的注意力都放在紙張上,隨意捻了捻,還有剛印出來的熱度。
是些表格,紙上的字排版太密,看不出來具體內容。
汪樂天捏得更緊,紙張都變形了。
唐徽凝眉沒說什麼,人回到總裁辦,卻發現門半敞開著,褚殷放坐在裡面。
她將杯子放好,語氣照舊:“來替你小姑清理門戶的?”
不然唐徽想不到褚殷放現在還有什麼理由來找她。
褚殷放緩緩轉頭,不答反問:“怎麼才回來?”
先前,唐徽為了跟進寒光的尾款,比平時工作強度還要大。
她扭了扭脖子,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