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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彼此身上的沐浴乳味直往鼻子裡鑽。
他是個注重形象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醋栗味,氣味甘冽,不熱烈也不疏離。
褚殷放目不斜視盯著,感受到她的靠近,他喉結上下滾動,大力按著她向下壓。
唐徽有些意外,“褚殷放。”
這人尋常冷淡時候不覺得,瞧著她漲紅的臉時,就連氣息都變得危機四伏。
他的指尖繼續往上探,問:“唐老師,我爸的遺像擺在客廳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怎麼這麼飢、渴?”
渾然不覺他已經逾越,和她說這個關係絕對禁忌的言論。
唐徽聽他提起褚尚修,只感覺音調像沾滿倒刺的長鉤,把她從這頭不講道理拖拽到那頭。
她聲音都變了:“你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唐老師難道不是故意大方給外人看?換作是別人,早就給我弄出來個弟弟妹妹。你當真沒懷過?”
褚殷放在唐徽平坦的小腹停下,輕輕打著轉。
終於,這鞦韆承載不住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吱嘎吱嘎聲。
唐徽下意識往後躲了躲,用盡全力地從他控制中逃脫。
她與他,不過是露水情緣,他竟然就敢問她有沒有懷過孩子,更毫不避諱對她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唐徽都能聽到自己腎上激素飆升,“你放尊重點,我是你的長輩,如果你實在太過分,別怪我不客氣。”
褚殷放反而笑了,“我小姑可不是紙老虎,都能弄得你焦頭爛額的。你老在我跟前晃悠,要是她以為你居心不良,打包送給我怎麼辦?”
他嘴裡的居心不良,一語雙關。
唐徽被他驚駭世俗的話,氣到失語。
她意識到,褚殷放絕非善類。
這個節骨眼跟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她後悔兩步,後悔自己今晚上戒備心失守,不該被他牽著鼻子走。
唐徽防備的目光,被褚殷放看在眼裡,他淡笑:“那麼,藥瓶找到了,還不走是在期待什麼?”
她在他的視線裡挑釁開口:“就算我想,也不會找你。”
褚殷放握著她腰的手微微收緊,頗有幾分教訓的意味。
唐徽知道他的脾氣,也是這一秒,膝蓋被他的雙腿困住,手腕也讓他禁錮在麻繩上。
她半邊身體被逼到鞦韆邊緣,硌得慌。
主動權再次迴歸到褚殷放手裡。
兩人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