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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琪跟著元琰自場外而入,看上去像在閒談,“三哥要是再不想辦法,謝義被毒死的元兇就快變成咱倆了。父皇拿盧氏敲打了你我,如果再被他老人家認為咱們還不消停,那可真要失掉聖心了!”
“你擔心什麼。”元琰淡定道,“謝義是定罪後才被毒死的,光憑這點,父皇就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誰會對一個將死之人下毒手呢。再有,那個叫吳欽的御史一死,說法自然就變多了,恩怨仇殺?或者,誤服毒藥?死無對證麼,要什麼說法還不是父皇一句話的事兒。”
元琪兀自搖搖頭,嘴裡嘟囔“真邪門兒”。
不遠處皇子的正席上,代王元瑞望著他二人走來的方向,笑得幸災樂禍。這兩人失了吏部,最高興的人當然是元瑞,官吏任免獎罰之權一旦從他們手中丟掉,元瑞便可趁機在吏部培植自己勢力。
他瞥了眼身邊元珩的座位,仍是空的,又往草場上一望,看見雲靜和柏萱正賽得起勁兒,嚐了口酪漿,饒有意味地歪唇道:“有意思!”
第三局,柏萱發揮依然不佳,她那隊已變成一團散沙,鬥志全無。
雲靜從對手杆下搶到球,一路飛奔,運往球門。
柏萱扯韁在後緊追,眼見雲靜又要擊球入門,她急不擇途,突然俯身揮杆向雲靜的馬後蹄砸去。
這時,“嗖”一聲。
一支箭矢忽地飛來,擊中柏萱的球杆。
她的馬緊跟受了驚,猛一仰頸。情急之下,只能拋掉球杆,兩手勒韁才控制住馬匹。
雲靜沒了干擾,舉杆擊球入門。
至此全勝三局。
柏萱環視草場四周,愣是沒發現箭是從哪兒射來的。
她不服氣,但也沒辦法,輸贏擺在面前,寶貝酒壺也是該還回去了,只好拉著個臉,命婢子把東西給雲靜,牽著馬悻悻離開。
不遠處行宮閣樓上,元珩把用完的弓箭遞給許徵,見雲靜栓好馬,手裡捧著個紫色物件,和裴三妹手拉手連蹦帶跳往正席去。
她一襲紅色騎裝,肩上落滿碎金般的光芒,在茵場上耀眼奪目。
這團明媚光色在元珩眸中揉聚,唇角不禁揚了下。
今年,眾皇子齊聚京師,魏帝興致頗高,有意在擊鞠場上玩兒些新花樣。
尚書右僕射嵇汧慢悠悠捋著下頜須,給魏帝出新奇點子,“往年的鹿苑擊鞠都是自願組隊,男女分場。彼時,勇戰之人易得勝,不戰之人卻永不見圭角。在座多為藏龍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