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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驚異之色在兩人臉上同時顯現,不由問道:“這說的是……”
夫妻二人默契地互一對視,異口同聲:“賢妃?”
雲靜認真思索:“難道字條是想告訴你,賢妃在嫁入大魏之前,身心已許他人,懷玲根本不是父皇親生!這麼多年,賢妃看似受盡恩寵,但都是假意奉承,否則何來‘悔恨’之說?”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樣大膽亂宣懷玲身世的真相,若被父皇知道,可是要掉腦袋的!”
言訖未幾,身邊的元珩仍久久不言。
她抬眸去看他,目光卻無意間劃過妝匣邊的“竹雨松風”,頓時停落。
五年前故去的親人,才讓她反應過來其間的某些關聯,“所以,賢妃怕是與景明寺一案有關,否則不會有人如此冒險,只為特意送信給你?”
“痛……”
元珩忽然輕呼一聲,黯斂眸色,輕撫手臂轉身坐回榻上。
雲靜隨他過去,一直在等他的應話。
但他始終未置一詞。
景明寺於他而言非同尋常,若他不提及,她怎好再刨根點破。
眼下,只當懷玲的身世之謎,僅是件無法宣之於口的皇室秘辛吧,“……嗨,這些無根無據的傳言真假難辨,看看就罷了,別信。這字條是禍害,留不得。”說著就要把字條扔進火盆。
“留下——”元珩道。
雲靜回頭,見他伸出一隻手,讓把字條給她。
他雖不說破,卻沒有隱藏自己的這份在意。
雲靜將字條放入他掌心。
元珩迭了幾折,終於開口:“現在想想,玲兒身世確有疑點。賢妃是和景六年八月入宮,次年三月誕下她,聽母妃說過的確是早產,過程極為艱難,賢妃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身子孱弱,所以玲兒才一度養在母妃殿中。”
雲靜輕一點頭。
眼前這張俊朗的臉,病容倦容混在一起,令人心疼。
她幫他理好枕被,輕聲勸:“你乏了,快躺下歇著吧。”
可他卻沒動,也不言語,手指撫上“冰仙風”,有意無意地攢起……
京畿西郊的雪,似乎比城內下得更大些。
一整夜,茫茫遠山裹素,竟有些耀目。
羽舟眯了眯眼,把垂在身後的兜帽拎過頭頂,額前覆上的一片黑影,吞沒了眉間的水滴痣。
北地冬寒向來如此,撲簌而下的雪,分明無風漫卷,卻能在頰邊刺出久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