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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沒有為陰陽分身的消失而感到猶豫,因為接下來的劇情不能有絲毫閃失。
白的面具被擊得粉碎,而九尾暴走的鳴人在對準他的面門轟出充滿殺意的一拳前,回想起了昨天清晨有過一面之緣的漂亮「大姐姐」。
原來第一次的暴走,還是藉由回憶,靠自己的力量恢復清醒的嗎。
“你是…樹林裡的那個…”鳴人對他無比溫柔的微笑印象深刻。
“為什麼停下?我殺了你重要的同伴,你這都下不去手嗎?”白的瞳孔高光盡失,毫無生氣。
佐助的「屍體」就倒在不遠處,鳴人回眸一眼,緊接著一拳將白打飛兩米。
“你剛才的氣勢呢?這樣可殺不了我…”一心求死地白若無其事地站起,挑釁不止,“常有人犯這樣的錯誤,因同情而放過本該殺死的敵人,給他一條生路…
“你能體會得到嗎,沒有夢想、沒人需要,只是「活著」的痛苦。”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鳴人無法理解。
“再不斬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剝奪了我存在的理由。”白用溫柔的表情說出殘酷的話。
潛臺詞是,「現在,連我的生命也一併奪走吧」。
真是的,自己在期待什麼呀。
明明早就知道,「期待」是這個世界最沒有意義的東西。
白出生在水之國的一個常年下雪的小村莊,幼年過得可以說幸福。遺憾的是,村裡的人因為戰亂而對血繼限界心懷恐懼和憎恨。
他的母親是雪一族的後裔,繼承了冰遁又遺傳給了白。當他們母子的這個秘密被發現後,他的父親帶著村民,無情地殺害了他的母親,並且也要對他痛下殺手。
面對父親的背叛和母親的慘死,白在驚恐之中動用了冰遁,把包括父親在內的所有人全部殺死。
一夜之間變成孤兒的白逃離了村子,在霧隱村的大街小巷乞討求生,直到偶遇再不斬。
“那時我明白了,最痛苦的事,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需要我」。”白的臉毫無血色也毫無表情,“再不斬先生不介意我的血繼限界,他肯收留我。
“對於我那令人憎惡的血統,他高興的樣子讓我覺得那正是他需要的…我真的很高興…”
只有在談及自己「被需要」時,白的表情才會出現人情味,才會流下眼淚。
就好像只有為了再不斬而活著的時候,他才有自己真正活著的實感。
“鳴人,拜託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