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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笑著搖搖頭:“青姐,別總像個老媽子似的。”說罷便同江玄往樓上去。
楚青鸞眉眼間似有幾分失落,將帕子遞還給王宗,輕道了聲謝,便也離開了。
鄂泰同管遼已拿了淨布來,忙手忙腳替王宗擦拭。
王宗似要驅除不潔般揮揮手,兩人又忙將淨布抬離了:“爺,是嫌這布不乾淨?”
“沒淋多少雨。”王宗說話間抖了抖手中漆扇,扇上灑開一圈細密水珠,“我也上去,梳洗更衣。”
孟章隨在王宗身後,直到進了房,關了門,才說:“爺,您和他們出去,屬下實在是不放心,還是讓屬下跟著您吧。”
王宗壓低眉眼,威勢自出:“我可不是白白放你們閒逛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孟章一邊替王宗換上浴衣,一邊道:“這百劍山莊,硬闖暗闖都不合適,咱們還是正大光明去一趟試劍大會。到時候各路人馬混雜,諸事煩亂,想一探究竟,便容易許多。”
王宗只道:“也罷,便去一趟。”
孟章又忙道:“爺,這試劍大會,情況如何,尚未可知,您還是在客棧歇息,等……”
王宗輕輕搖頭:“無妨。青鸞他們也去,咱們一道兒,藉藉他們的力。”
孟章似乎還想說什麼,幾次三番揣度王宗的神色,只覺說出來他大大不喜,便緘口不言了。轉頭吩咐鄂泰與管遼送了熱水來,親自替王宗梳洗潔淨,重新束冠著衣。
阿元這邊洗過熱水澡,便覺大困,悶在床褥裡一通睡,入了夜,竟發起燒來。
對於阿元,素來是十分的事,江玄能焦二十分的心,這下連覺也沒法安睡,半夜便去敲楚青鸞的門,催她找大夫。
阿元這一場病,說重也不重,只頗有纏綿之意,病榻流連了幾日,仍是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的。周遭的一切,便似隔著棉花與玻璃,既看不真切,又聽不真切。
這一日,阿元又自夜中醒來,朦朦朧朧之間,眼簾還重,尚有幾分夢意,窗外有雷有雨,忽輕忽響,其中竟雜著一兩聲烏鴉怪叫,再聽再聽,才分辨出那是催心啼血的嚎啕。
阿元含含糊糊問了出來:“是誰家孩子在哭?”
她昏暗的視線裡,燈影綽綽,一個小人撲過來,朝她哭喊道:“小恩公!小恩公!你幫幫我呀!幫幫我。”
阿元勉力睜開眼,好容易才看清,眼前拉著自己哭得涕淚縱橫的孩子,正是小談。
江玄在小談身後,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