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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有本事你咬回來。”
叮鐺還真的準備掙扎著咬回來,皓淮挑釁般得按著她,看著她拼命抬頭也夠不到自己的樣子,卻難以壓住嘴角的笑意。
直到叮鐺拼盡全力,嗷嗚一口咬在他精緻分明的鎖骨上。
一排整齊的小牙印,叮鐺同歸於盡地哈哈大笑:“狗咬狗,一嘴毛!”
皓淮沒和她一起傻笑,他的笑意濛濛成了眼睛裡的熾熱,叮鐺的笑聲逐漸凌亂,最後完全丟盔卸甲成了別的節奏。
叮鐺感覺身體逐漸成了棉花娃娃,全倚靠在皓淮的動作和呼吸裡。
結果準備完畢之後,皓淮的並沒有做她預想之中,也是她目前最想要的事。
“你沒摘美瞳吧?戴著睡覺會結膜炎的。”
叮鐺的骨頭差點在一瞬間全長回來。
第一次感覺自己也能當場萎了。
該死的傢伙,這人到底有沒有起碼的荷爾蒙衝動啊!
規避了一些結膜炎的風險,留下了完全體的心理陰影。
還是摸不到手機,索性她就去摸應該在身邊的皓淮,結果空空蕩蕩,被子和枕頭都是紡織物初碰到的微涼。
“皓淮!你在不在啊!”
皓淮應答的聲音從樓梯下傳過來,半瞎的叮鐺才趕緊安心地撲到欄杆上:“我包裡有新美瞳,給我拿上來!”
大概過了三分鐘,皓淮拿著兩片日拋美瞳走上樓,叮鐺一把抓過來。
“幾點了?”
皓淮看了眼手機:“八點一刻。”
重新恢復視力的叮鐺不可思議地瞪著他:“居然這麼早嗎?”
皓淮點點頭:“沒想到你能醒這麼早,不過鬧鈴我也幫你開啟了。”
說著,他從床頭櫃上把手機遞給叮鐺,除了她的手機,還有已經幫她迭得整整齊齊的內衣和衛衣裙子。
“你怎麼偷看別人手機啊!”叮鐺狐疑地抬起頭,“雖然說是幫我定鬧鐘……”
“誰偷看了,你自己告訴我的密碼。”皓淮瞥了她一眼,“下來吃早飯吧。”
是嗎?我這麼快就軟骨頭到手機共享了嗎?
叮鐺驚恐地一扯被子。
不過她想起了自己家自外婆而起的祖傳老毛病,睡得半夢半醒就可以毫無記憶地與別人對答如流。
幸好沒生在革命年代當地下黨,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早飯是黃油煎吐司,荷包蛋以及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