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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凝凝鼻頭一酸，朝鄔老點了點頭：“您放心，我不會放棄數學的。”
和鄔老合完影，文凝凝朝鄔老鄭重地鞠了一躬才走下臺。五年讀博生涯至此結束，從此以後，文凝凝正式告別學生時代。
周蜜幫文凝凝拍完合照，又去幫自己師門的同學們拍照。
文凝凝看著臺上鄔老的白髮、畢業生們的笑臉、熱鬧的人群，忽然升起一股濃濃的不捨。她眼眶酸澀，低頭斂目，抬手拭了拭眼睛裡滾落的淚水。
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文凝凝拿出手機，發現來電人是肖伏安。
電話那頭依然是熟悉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一絲寵溺：“剛剛才開開心心地撥完穗，怎麼這會兒就哭鼻子了？”
文凝凝一愣。他怎麼知道我剛剛才撥完穗？難不成……
她心跳如鼓，驚喜地抬頭，卻正巧看見禮堂的直博電子屏上的畫面，拍的可不就是自己所在的這一片嗎？
她心下了然，心情頓時就有些失落：“你在看我們學校畢業典禮的直播嗎？”
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笑聲，像是壓抑著什麼情緒：“嗯，是，我在看‘現場’直播。”
文凝凝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對於你來不了我的畢業典禮這件事，我內心還是微微有點小遺憾的，不過你現在看直播也一樣，也算是見證了我的人生時刻。”
肖伏安道：“嗯，確實不用遺憾，因為，我就在現場。”
文凝凝呆愣。
就在現場是什麼意思？
她忙抬起頭，望向四周：“你是說，你在我們畢業典禮的現場？”
電話那頭，肖伏安“嗯”了一聲，說道，“我在你的三點鐘方向。”
視線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文凝凝的目光被一個熟悉的身影牢牢佔據。他手捧鮮花，一步一步，微笑著朝她堅定走來。
文凝凝瞬間淚如雨下。
“你真的來了。這麼遠，你還是來了。”
肖伏安抬手，溫柔地替文凝凝拭去臉上的淚珠：“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怎麼能缺席呢？”
他將手中的花束遞了過去，臉上溢滿柔柔的笑意：“畢業快樂，文凝凝。”
文凝凝淚眼婆娑地接過花束，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肖伏安掏出紙巾，一點一點幫文凝凝擦去臉上的淚痕。
“咔嚓——”
有快門聲音響起，文凝凝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著畢業活動組織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