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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同晏有些意外,只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孩子,也值得與他素無交集的左丞相親自登門要人嗎?何況這小孩……齊同晏估計著,周伶不是個會把自己偽裝成無害模樣的性格。那就是說對於左丞相來說,周伶還有用,所以才要將他留在身邊。
但那些都與齊同晏無關,皇族血親的身份擺在這裡,他自信左丞相沒法把他怎麼樣,也沒法執意將周伶帶回去。“但他很對本王胃口,本王想把他收到府上,不行嗎?”
“這……”左丞相面露難色,幾番張口欲爭辯,卻都覺得說辭蒼白無力,在這隨性的六皇子面前不值一提。他也深知齊同晏的行事,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想便想,要便要,利弊權衡算得什麼?最後他只好擺手道:“罷了,殿下既然喜歡,就讓他住在殿下府上吧。”
“本王瞧著大人如此眷戀不捨,想必周伶對大人來說很特殊吧?”
最尋常的鐵匠鋪
左丞相的臉色當即一變,馬上又鎮定下來:“實不相瞞,周伶是我故友之子,故友臨終前託我好生照料他,所以下官才會如此不捨。”
齊同晏不置可否:“原來如此,那就請二位安心,本王不會虧待他的。”
“是……謝殿下。”左丞相是硬著頭皮說完這句話的。之後他又與齊同晏扯了些家長裡短,方才從容退去。
“呵,故友之子,你信?”走後,齊同晏一改那官方笑容,不屑冷呵道。
“竹篁已經在查。”齊同晏的語氣雖帶著不屑,青楓倒並不害怕。這是他跟了將近十年的主人,又因齊同晏對自己人寬和的性格,二人之間無甚隔閡。
“嗯,讓他查著吧,不急。”齊同晏拂了拂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吩咐道:“帶點銀子,喊周伶出門挑劍。”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
齊同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一個十二歲的小孩身上看出鄙夷這種情緒的。他理所當然道:“挑鐵器不去鐵匠鋪,你還想去哪裡?”
“……你好窮酸。”周伶看起來顯然不滿意。
“少廢話,過去看看哪柄拎得動,用得順手。”齊同晏現在完全無法把周伶當作一個單純的小孩,也懶得對他柔聲溫哄。
周伶沒什麼興致,聽著一旁熱情迎客的大叔喋喋不休地講述著每柄劍的由來與意義,也不作聲,倒是他身後的齊同晏興味盎然,時不時問幾個問題。
“嗯?這是什麼?”案臺上孤零零地放著一把裝飾繁華的劍,與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