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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濟宣分出注意力看向對方,不多時又將視線移了回去:“精神頭不錯,方才起了之後與她交談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外傷需要時間痊癒。”
左泊容放下了心舒了口氣,忐忑的心一下子放了松,又不成樣子地趴了回去。他伸出手指摸著左濟宣方才摘下置於桌子上的狍皮帽子,將有的沒的的想法都倒給了左濟宣講:“……那就好,那就好,如果小妹真有個三長兩短,今天還恰巧是二哥離都巡邊的日子,我真的沒辦法同二哥與父親交代。”
“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同母親交代。”左濟宣無奈地笑了笑,拿紙張拍了拍左泊容同樣沒戴狍皮帽子的頭,看著對方裝作吃痛般控訴的目光,又將注意力轉移回閱讀上,“她那麼寶貝著小妹,如今你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小妹卻受了傷,雖說並不是你的錯,但難免會被母親遷怒。”
左泊容縮了縮脖子,不過他想了想又恢復了那般豁出去的神情:“怎麼說小妹是為了替我擋對方才受傷的,母親訓斥我兩句也不打緊。”他抬頭看向對方將紙張放在桌子上的動作,“父親總說我行事毛毛躁躁的,我昨日回去反思一番,也確實如此。兄長以後若是再看見我這般,一定記得提醒我一下。”
左濟宣將自己的狍皮帽子從他的手下移開:“那就先別再玩我的帽子了,待會兒還要戴著出去送你二哥。”
“不說別的了,說回到昨天的事情上,”左濟宣伸出一隻手指點了點面前的紙張,“你寫的很詳細,也看到了對方的臉,那麼我就不多思考了,直接告訴我你心中的名字吧。”
左泊容聽到這話將身體直起來正襟危坐,他有些猶豫,先看了看對方的神情才敢小聲開口回答:“我、我看著同我對話的那群人的頭領倒像是靖文侯身邊的外侍。”
左濟宣並沒有說什麼話,只聽得左泊容繼續發表著自己的看法:“說實話,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靖文侯,他明明是和我們一般站在擁王上這邊的,所以你還是要查證一番,不要全相信我的記憶啊。”
左濟宣回神,止住了左泊容還想繼續說下去的話頭:“靖文侯倒是和我先前的推測相吻合,怎麼就沒有可能了。定南侯府武將出身,靖文侯府卻是司掌文禮,我們本就有分歧。”他嘆了口氣,“加上靖文侯府一脈相承的如同中原朝廷一般的風氣,將代行認定為妨礙王上和斯尼爾克發展的最大障礙,自然會在看到我們與代行府產生交情後感到背叛。”
左泊容小心翼翼地回問,但語氣中還是添了些壓不住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