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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濟宣看著說完話駕馬跑走的女兒,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午後。
左堂鳶與寧非鴻先一步來到了定南侯府中,倆人一碰頭彼此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惹得路過的冉老夫人不禁失笑。
冉老夫人一頭黑髮早已變得灰白,她此時被身側的近侍攙著往這邊慢慢走著,還未到二人跟前便笑罵道:“你們這倆孩子,不知道又在憋什麼壞水!上回便惹得你們二叔好幾旬不敢來府中坐坐,今兒別是變本加厲咯。”
寧非鴻無奈笑笑,在一旁攙著冉老夫人的另一邊手臂,左堂鳶則是笑眯眯地走上前去保證道:“誒呀,祖母,哪能的事兒呢。祖母慧眼如炬,定然能看出上回二叔也是故意打賭輸給我們的呀,歸根結底還是心疼爹爹病體,這不是顯得他們兄弟和睦嘛。”
冉老夫人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丫頭,就是說話好聽,光知道寬我的心。”她笑了幾聲,卻又在笑完後撐不住咳嗽了幾聲,有些遺憾地斂了情緒。
近侍為祖孫三人擦了迴廊的座位,又引著他們坐下,冉老夫人上了年紀不敢急坐,寧非鴻在一旁小心攙著她坐下才鬆了口氣。
冉老夫人抬手緩緩錘了錘膝蓋,這才轉過頭去看左堂鳶同寧非鴻臉上的神情,她小聲問道:“你們爹孃這幾日可還好些了?”
寧非鴻寬她的心道:“祖母不必擔憂。我與阿姐這幾日想出了法子,今日剛好說動爹孃辦個家宴,明兒就好了,您安心等好訊息便是。”
左堂鳶這時湊過來神神秘秘地小聲附和道:“想必祖母也看出了什麼吧?這幾旬孃的脾氣有些奇怪,飲食方面也有些挑剔,還總是想把公務推給非鴻自己去歇息呢。”
冉老夫人也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笑道:“還用得著你們說?要不然我那麼關心他倆吵嘴作甚,平白惹自己掛心。”
左堂鳶只笑嘻嘻地待在一邊,聽寧非鴻繼續安慰著冉老夫人,又談起他們姐弟倆的課業,而後自己低聲喚了近侍來呈上她先前吩咐去收集的情報。
傍晚。
寧素商帶著夏梅甫一踏進定南侯府的門檻,就聽門房喜出望外地行禮道:“代行大人安,夏姑姑安!”
縱然寧素商在先前念著自己還要裝作餘氣未消的模樣,此時也不禁柔和了眉眼。她本不是真的因為意見分歧而對左濟宣有什麼成見,自然不吝嗇於順著臺階下:“你們侯爺已經在府中了?”
那門房迎來送往,對情緒感知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