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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暱地挽著姐姐的手,又和邁進前廳的哥哥大方打著招呼。
寧非鴻同左堂鳶交換了個眼神,他先偏頭去問左培鶯:“小妹不是同爹孃出遊去了?怎得現下在上京城中?何時回來的?”
左培鶯正色道:“爹孃在外遊玩,偶然路過了壩勒恰縣。適遇當地縣令發喪,爹孃便在此處幫襯甚多。”
“孃親說,賀縣令和她是故交,所以派我領賀縣令遺孀及子女來都,說是務必要讓王太后知曉此事。”
寧非鴻頓時瞭然。
左堂鳶一時之間無法參透此舉,她斟酌著發問道:“爹孃定然不會做沒有深意的安排,那麼姨母那邊……”
寧非鴻用眼神制止了她的話。他只是猛然卸下力來,躬身坐在椅子上,垂頭兀自嘆了口氣。
他同姐姐無奈道:“我雖努力想要擔起代行之位,卻依然謀算不到家啊。”
“此番竟還需要讓母親幫我解圍,真是頗為汗顏。”
而此時,王殿中的君澈也接到了殿侍的密報。
他有些遺憾地扼腕,這位年輕的君王沉默許久,終究還是冷笑出聲。
“姨母不愧是十三歲便能力挽狂瀾救代行府於將傾之際的家主啊。”
他闔眼揉了揉太陽穴,看向下方候著的殿侍:“將此事告知太后,再同她說,孤欲將二王子封王就藩,便將賀家人交由二弟照顧了。”
殿侍領命離開,君澈重新拿起筆,將本來在寫的內容丟棄,重新寫了一封意欲修繕關係的信箋,並準備將其送去代行府中。
他一邊寫著,一邊不得不感慨寧素商與左濟宣的謀劃。
賀家人助太后甚多,君澈必須要重視並妥善安頓好他們。
而寧素商和左濟宣如此做,一來能用賀家的恩情代表代行府向他施壓,二來又能解決他那頗有野心的同母弟弟。君澈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待到第二日,所有例行前來王殿議事的貴族便重新看到了寧非鴻。
這位與王上有血親關係的年輕代行不卑不亢站在君澈左下首,一如當年君樺與寧素塵合作時的表現。
安靜待在人群中的左堂鳶向弟弟遞了個眼神,再同王上君澈頷首一禮。她心下提起的那口氣總算鬆了下去。
其餘人不知又發生了何事,卻只明白,代行府這一次又挺了過來。
或許王上最終還是顧及表兄弟的身份?也有可能是顧及勞苦功高的老定南侯?沒人知道君澈究竟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