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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跟江照林一起打著傘回家。
走了大約五百多米,同行的學生終於少了下去。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身後近距離響起兩聲刺耳的鳴笛。等他們轉過身,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裡面的人按下車窗,一手抓著方向盤,上半身朝他們這邊探來,笑著道:“這不是悅悅嗎?”
江照林眼神詢問,陶思悅彎腰問好:“叔叔好。”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抬起下巴:“我送你回去吧。”
陶思悅看了眼身邊的江照林,說:“我跟同學一起回去。”
“別開玩笑了,等你走回去天都要黑了,女孩子大晚上的多不安全?”不等江照林插嘴,男人抬手一招,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我送你們一起回去。幹什麼?還不相信叔叔啊?”
江照林的家離學校不遠,見陶思悅真的認識這個人,就招呼了聲自己回去了。
陶思悅坐上車後,兩手擺在膝蓋上,小聲地乖巧道:“謝謝叔叔,今天可以早點回家了。”
男人看了眼後視鏡,回過頭笑道:“不著急。”
車子起步,過了兩個路口,駛向另外一條街。
男人先帶她去吃飯,之後以她衣服被雨水打溼為理由,帶她去商場買衣服。
陶思悅從小到大沒買過貴的衣服,看見上面的價碼牌,膽戰心驚地拒絕。男人無視她的意見,直接讓售貨員全部打包。
她幾次提出想回家,男人都說不急。
“你家裡人都沒催你,你急什麼?”
陶思悅在家裡很少得到關心。
陶先勇是個標準的重男輕女的人,她媽媽則對家庭關係表現得極為淡薄,對所有的家庭成員都不親近,為了避免跟丈夫發生爭吵,鮮少參與家裡的決定。
陶思悅身上只有一個小靈通,到了晚上8點多仍舊沒有接到陶先勇的電話,她悄悄溜去廁所呼叫了兩次,可惜沒有打通。
從商場出來,男人終於說:“回去了。”
他上車後給了陶思悅一杯水,關掉了車內的燈,讓她累了先睡一會兒。
等陶思悅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已經在陌生的房間裡。男人剛脫掉衣服,朝她走近。
陶思悅放聲尖叫,被他捂住嘴,用被子禁錮住手腳,很快又暈了過去。
窒息的痛苦跟骨寒毛豎的森冷彷彿又一次回到陶思悅的身上。
她好像看見了自己當時放大的臉以及顫動的瞳孔。淺色的瞳仁在倒映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