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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弱勢又怎樣?不公平又怎樣?難道自己還真想讓太子把這個莊子輸出去啊!
太子揮手,令侍從前去佈置。
很快,侍從們又取來六杆長槊,單看外觀,就比起先太子所持遜色不少。
沈嶠從來沒有使過槊,趁著等雨停的間隙,拿過一杆輕輕掂量。
入手卻無想象中的那樣沉重。
“是空心的。”
鄧玄籍走過,也拿起一杆試了一試,“比之真槊,傷害會小很多。不過,即使現在覺得不太重,在場上時間久了,也會很難掌控。”
他有些擔憂地看向沈嶠,提醒道:“要是覺得控不住馬,一定要及時鬆手棄槊,千萬不要逞強,你是大夫,也明白墜馬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
一彎閃電當空劈下,沈嶠朝遠處望去,天空中電閃雷鳴,雨勢卻漸漸減弱。
初來時尚在枝頭掛著的黃葉早在雨打風吹之下,與枯草、泥土混為一體。
鄧玄籍忽感手上一陣溫熱。
是沈嶠五指纖纖,握住了他還攥著槊杆的手腕。
兩人身著騎裝,沒有寬大的衣袖遮掩,稍一側身,屋內另一頭坐著的太子等人,就能將他們的動作盡收眼中。
他喜歡這樣的親密,但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到,難免會有不好聽的話指向沈嶠。
“阿嶠,”鄧玄籍輕聲喚道,“還有人看著呢。”
沈嶠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我瞧你剛剛臉色有些不對,給你把個脈而已,我們坦坦蕩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馬上就要遠行,若真的病了,我還要好一陣擔心。”
鄧玄籍啞然,好一會兒才道:“……我沒事,只是一見長槊,就想起了我阿爹。”
“你也聽太子說了,他武藝高超,又擅長槊法,可當年宮變之時,就是六根長槊,齊齊刺穿了他的鎧甲。”
“說來好笑,那些人本是他同吃同住的戰友兄弟,有些人的槊法,還是他親自教授,沒想到,轉眼就倒戈相向,成了他的索命符。”
沈嶠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手掌上移,輕輕撫了撫他的手背。
鄧玄籍反手握住,隨即鬆開,眉宇間掃去方才的悵然。
“你不必擔心,我雖有好幾年不曾練槊,槊法卻也能看得過眼,盡力一試,也不是毫無勝算。”
沈嶠看了他一眼,幽幽道:“鄧大人讓我不要拼命,自己卻打算拼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