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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了酒,胃裡早就空空蕩蕩。
點了粥和胡餅,又隨意要了幾樣糕點,不一會兒,熱騰騰的飯食就端上了桌案。
這處小食鋪不愧是權貴往來之所,做出來的糕點,單看賣相,精美雅緻,已經不輸於後世了。
渭南棗個大味甜,且容易貯存,鋪中的招牌軟棗糕,也是名不虛傳,甜而不膩,軟而不粘,鄧玄籍見沈嶠吃得喜歡,暗暗記在心中。
“鄧郎君,方才有貴人前來,已經為兩位結過了帳。”
掌櫃的匆匆上前,言辭間恭敬卻不諂媚。
這是個三十來歲的女子,容貌並不十分出眾,舉止間十分利落,頗有些瀟灑爽朗的江湖氣。
鄧玄籍可不覺得自己能得他如此對待,多半是因著那位“貴人”。
可無功不受祿,陌生人沒來由的示好,多半另有所圖,他不願混混沌沌地接受。
他輕抿一口茶水,笑問:“能被程掌櫃稱作貴人的,不知是怎樣的大人物?可否代為引薦一番?”
沈嶠也轉過身子,好奇地打量著這位程掌櫃。
“鄧郎君說笑了,某一介商賈,如何稱得上引薦?不過是當個跑腿的而已。”
她大笑幾聲,又道:“不過,貴人的確邀兩位酒飽飯足之後,去樓上一坐,某可代為引路。”
桌上只餘下幾塊糕點,沈嶠想了想,直接道:“讓人久等,不免失禮,不如此刻過去,桌上剩餘的,煩請掌櫃令人幫我們打包就是。”
她說得坦坦蕩蕩,似是不覺得有何不對之處,程掌櫃卻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鄧玄籍。
此時雖並不盛奢靡之風,高門子弟外出飲食,卻也講究排場,寧可多點,絕不能缺了,至於打包,更是被視作小氣的行為。
若酒席上真有人如此,那可真是丟盡了面子。
鄧玄籍也道:“就按沈醫正說的來做。”
程掌櫃心中無論如何百轉千回,也不好直接提醒反駁,微笑著給手下夥計使了個眼色。
玉麟糕坊的三樓,即使是高官權貴,也少有人踏足過,甚至有人猜測,那或許是專門為皇帝準備的。
穿過好幾重木門,無窗的走廊裡只有幾盞燈燭閃爍,映得木壁昏昏黃黃,不像是酒樓雅間,倒透出些森然鬼氣。
沈嶠環視一週,不由出聲提醒:“這裡窗戶太少,木構建築若不小心被點燃,濃煙嗆起,怕是都不好逃生。”
鄧玄籍已然習慣了沈嶠偶爾有些奇特的關注點,深